尴尬却又严肃，“他绝对不会。就算我，就算我了汉，他也不会！”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周书娟好笑，“让别个听去了，小心别个怀疑你的忠诚和信仰。”顿了顿，又，“你相信你朋友就好。不过不怎么样，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就算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亲人、朋友了叛徒，你也不能动摇。只有革命胜利，中国才有希望！”

    叶荣秋肃穆：“我知。”

    经历了这几年的战生活，他知妥协弱退让都是没有用的，只有用枪杆把敌人打去，中国人才有可能过上像样的生活。

    叶荣秋左右环顾，小声问：“那你了这么多年地党，你认得念白吗？”

    周书娟说她知叶荣秋要找念白和山寺幸，但是刚才她只问了叶荣秋是否怀疑他的朋友是汉，却没有问他跟念白有什么关系。看唐天对周书娟的态度，周书娟似乎比他的职位更。在这武昌城里，地党就那么些人，阶层也没有那么复杂，也许周书娟就是直接跟念白接的同志！至少，她应该知念白是什么人！虽然黑狗一一个赤匪，但是叶荣秋知黑狗这家伙最会装腔作势，他还是没有死心。

    周书娟沉默。

    从她的沉默上，叶荣秋看了她知些什么。他的心立刻加快了，颇有些燥，他了嘴，等待着周书娟的答案。

    周书娟回往后看了一，周遭没有别人，其他人都在房里或地里。然后她终于开：“这事，你不该问的。”

    叶荣秋垂。他当然知，虽然大家都是□，但是各自的职权不同，互相之间也不是完全坦诚的。就像如果有人问他兵工厂的详，哪怕是他的官，但只要不是跟兵工厂息息相关的人，他都不该尽述实。

    周书娟低声：“你要知，虽然我们大多时候不到前线打仗，但是我们的工作也很危险。对于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工作。”

    叶荣秋说：“我知。”他当然很清楚，如果不是有这些地党着报工作，只怕他们早已被敌人扫围剿了几十次，也活不到今天。可他不想错过关于黑狗的任何事。

    气氛变得沉默而尴尬。

    “茂实哥。”就在叶荣秋准备放弃的时候，忽听周书娟再次开：“虽然我不知你的目的，但是我知你事一定有你的理由和分寸。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叶荣秋猛地抬，惊诧地看向周书娟。

    “我就是念白。”周书娟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