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了想要跟她一起过日的想法。

    他知华年心底有人，在华年心底他可能勉算得上是一个弟弟的存在，即便是现在华年对他的态度很不好，她讨厌他，这些，都无所谓了。

    父亲说得不错，到最后都是变成亲。在彻底伤过心之后，当初所有的激都会幻灭，只要他等着，在华年边默默守着，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然后就会发觉其实这个世上只有他对她是真心诚意的。

    华年的视线淡淡地掠过顾申，也没再解释。

    顾申向来是如此，对着她总是一脸谨慎的模样，明明很普通的对话，偏偏他还要比别人多想一，明明她话里没什么意思，他还要再添加自己的一胡思想。这么人，别说是她了，连别人都觉得累了。

    但一时之间，她怎么扭转，顾申都改不了的，还不如慢慢来，反正一辈的时间那么。

    去了菜市场一趟，回来还要爬楼梯。

    她住的公寓是旧式公寓，没有电梯，她住的楼层又，最楼层是九楼，她还住在七楼。爬上爬，每回都把人累得半死。

    华年爬习惯了，倒不觉得了，只是稍微了，连汗都没。但顾申不同。

    站在门，她一边掏钥匙，视线还不时落在旁的人上。

    顾申整个人几乎被人掉了力气了一样，地靠在她上，一只手扒在楼的扶手上面。那手着扶手，白皙的手指骨节得青白。

    华年不由地想起顾申第一次来找她，刚爬上七楼的时候那模样。

    她那个时候开门，顾申已经整个人坐在泥地面上，发都被汗沾了，他连话都说不了，张着嘴不断地气，像濒临死亡之人，一张小脸面无血。最后，还是她把他扶屋里的。

    比起那个时候，现在的顾申这样已经不错了。

    仔细想想，顾申每次班或者上班之前都会来她这里，每天至少都有两次了，来她这里都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他竟然还没适应好，可想而知，顾申的力是有多差劲了。

    华年在心底想了想，犹豫了，最终还是问。

    “顾申，你宿舍现在住几个人？在几楼？”

    顾申不知是还没够气还是什么，人一直靠在她背上。

    听到华年这话，顾申歇息了会儿，才说。

    “住八个人，两个人房间的。在四楼。”

    顾申绝对不会承认，他其实已经歇息够了，只是靠着靠着就不想离开了。他垂黑亮的眸，不想让华年发现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