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你这表弟很……活泼呀。」顾晓山笑笑：「你的朋友，也很……开朗啊。」智宣想着，这也是差不多时间告辞，结束这次尬聊了，却不想顾晓山又先开：「在这儿呆着也没意思的。」智宣赶：「是啊，我就是想来舞的，没想到这里如此不堪！」

    顾晓山便说：「不然我们去吃个夜宵吧。」智宣确实有些饿了，晚上他和郁韫韬那顿饭吃得太尴尬，也没吃什么东西。他俩双双往外走。

    智宣没想到顾晓山家百亿，居然带他吃烧烤。但智宣转念一想，宵夜不吃烧烤，难吃扒吗？顾晓山跟智宣笑说：「我以前经常来吃，这档很好的。」智宣和顾晓山在烟雾缭绕的档坐，满鼻都是炭烧鲜的香气。那智宣一边涮着筷一边斜看顾晓山，见顾晓山剃板寸、穿白t、蓝仔，一没排场地跟老板开着玩笑，真难想象那个在谈判桌上衣冠齐楚、不苟言笑的人也是他。

    智宣却又想，谁又知那个一丝不苟的总助是自己这样的？更有谁知郁韫韬可以是白浪那样？

    反正职场里，办公室，所谓的「英」都是大同小异的。像是制式化了的西服一样，一板一，差异几近于无，必须剪裁却丝毫不舒适自然。

    顾晓山见智宣发着愣，问他：「你吃脏吗？」智宣笑了：「哎呀，得好，屎我都吃。没忌的。」顾晓山听智宣一副致模样说这话，也是好笑，便说：「好的，我明白了。」智宣和顾晓山腾腾的烧烤和冰凉凉的啤酒，在夜幕的凉风里大快朵颐。

    智宣吃了两串羊，一脸满足地说：「烧烤，还是路边摊好啊！」顾晓山说：「我以往常来这儿吃。」智宣只想，这顾晓山这公有什么机会能来吃路边摊。那顾晓山却说：「我以前经常跑业务，这一片都跑过。经常加班到很晚。」说起当初在基层的时光，顾晓山也慨的，又对智宣笑笑。智宣却说：「你还跑业务啊？」顾晓山：「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人嘛，总要历练历练。」智宣想着，看来顾氏也是家教很严，不像郁老爷那么儿啊，像韧，怎么可能肯跑业务。那智宣又笑了：「对啊，那时光很宝贵的。我看你现在应该混得很好吧？让你现在回去，你愿意么？」顾晓山像是看傻一样看他：「当然不愿意啊？」智宣也觉得自己好蠢，笑着摇：「我喝大了。脑有病了。」顾晓山却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说因为现在钱多了，才不肯回去。只是觉得现在的我，的时间比较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