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麻辣的方我看看。”早些时候杨昇偶然从床柜里翻了菜谱，看字迹就知是小孩写的，只是假装猜不到，彼此心知肚明罢了。既然有了新方，老店也不能不创新，他自然足功夫去试，也趁机考考徒弟。

    徒弟顿时哭丧了脸：“啊……我，我尽力。”

    杨聪在旁边幸灾乐祸，笑得咯咯响。

    当然，杨昇不是在为难徒弟，麻辣系列的方他一早就开始着手研究，现在只不过在原先基础上，让徒弟练练手，看一看对方把握分量学得如何。

    “好好看店。”

    徒弟泪汪汪，可怜地目送师傅正大光明翘班，唯有庆幸店里还有只猫——

    等等！猫呢？

    跑去撒的猫：“喵喵呜！”玩去咯！

    这天午的光不算太猛，市场里人不多，杨昇一手拉着杨聪，一手拎着刚买来的酒，很熟练地往市场走。说实话，这边各东西混杂在一起，被碾的菜叶黏在路面，偶尔还有从放鱼或的台往的，散发重的腥味。幸好杨聪本在地里，什么虫淤泥见得多了，区区一个市场在他里算不上脏。

    两人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家小店前，店门两侧的铁架上已经摆放了许多袋或木桶，半开，里面装着的各香料。有八角、小茴香、草果、辣椒等等，经过时能闻到或辛辣或酸香，久久不能散去。

    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五十来岁，鬓角已经有了几丝白。他了张四方脸，看上去憨厚得很：“哟，阿昇来了，还带着小孩呢！”

    杨昇显然和他极为熟悉，没多寒暄，直接挑明来意：“要新方。”一边说着，一边探去看店里有没有合心意的香料。

    “这回量不少啊？”店老板拿过单，上面列了密密麻麻的香料名字，以及相应的分量。当然，光从单上看不方，甚至里有些东西有没有用，杨昇自己也说不清楚。店老板盯着单很久，盘算了店里的存货，才开始给他准备：“都打算新方了，怎么还不把店面扩大？”

    把酒放在桌上，杨昇笑了笑，给与以往没什么两样的回答：“再等等。”其实店确实有些小，迟早要扩大或者直接搬到另一。但杨昇舍不得，一想到这是师傅传给他的，就犹豫不决。

    “你就是犟！”

    见大人们在聊天，杨聪踮着脚去够袋里的陈，觉得很新鲜，凑近了气。“叔叔，这个，和橘好像。”他回过，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