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们一窝蜂拥来，见四无人，才问：“来来来，给哥几个讲清楚。”

    于是，在分数来后，杨聪果不其然当了文科状元，先后拒绝了一堆要他传授经验的采访、讲座，拎着行李和杨昇去海边玩。杨昇还在忙活卤菜店分店的事，知他考得好，便放了手里的一切事务，像以前那样纵容他到跑。

    一连几天，杨昇都带着丰盛的饭菜过来，虽然家不能，从校门门里递去还是可以的。杨聪每考完一科，一考场，就直奔校门，隔着铁栏杆和他聊很久才回去。最后一门考完，家鱼贯而，杨聪收拾好了东西，对在教室外等着的几个舍友招招手。

    回家后，杨聪掏手机，新消息不停地往外。一看，全是宿舍那几个人，一个在劝他三思而后行，一个说你喜就好，一个开始传授起恋经验……然后就吵起来了，互相指责会教坏杨聪。“我就是一时心血来才告诉你们，别想太多。”杨聪哼着歌，确实是他没控制好绪，一不小心。

    “聪哥威武。”

    “我叔叔不知……他可不是什么恋童癖。”杨聪发了个砍人的小表。

    杨聪笑嘻嘻。

    几个脑袋同时挤到了窗边，一时之间愣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这不是你叔叔吗？”

    懒得和他们瞎掰扯，杨聪换个姿势，趴在沙发上看正在饭的杨昇，无比期待许多天后的晚上……

    休战的三人同时回复了相同的话，接着又是一叽叽喳喳，要杨聪遇到危险记得找他们帮忙。

    夜沉，离海边近的房，能听着海浪声眠。杨昇还没能睡着，怀里突然多了个绵绵的，是杨聪撒靠过来了。“不累？”今天走了一天，杨昇动作很轻地给他拍着背。

    “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聪哥威武。”

    “我等到自己成年不就行了。”杨聪背上包，拍了拍他们肩膀，“记得保守秘密呀。”说完，越过这群惊呆了的人，走向来到教室门外的杨昇。

    还是三条一模一样的话。

杨聪起，看向天上一弯月，低声呢喃：“当然是别不同。”然后抬脚就走，留舍友们面面相觑：“哥们，我没听错吧？”

    杨聪离窗近，正好看到杨昇走过来，朝楼指了指：“喏，我喜的人。”

    “不累。”放缓了呼，杨聪闭上，糊不清地开，“叔叔……你还记得我说……有个秘密……”

    舍友们疯狂。

    “对啊。”杨聪给用过的笔上盖，回答得特别不在乎。

    “聪哥威武。”

    见他这副模样，舍友们后退半步，小心翼翼地问：“虽然你和你叔叔没有血缘关系，可你……还没……呃……”

    这次和第一次的觉已经大不相同，起落，光落在十五岁少年的肌肤上，熠熠生辉。杨昇跟在他旁，莫名有不安心的觉，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臂。杨聪也不恼，任他拉着自己，地上留了一串挨得很近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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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顾舍友谊，杨聪抛了堪比大爆炸的消息，就自顾自休息去了。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带好文和准考证等，在考场之前把杨聪堵在墙角：“小洋葱啊，考完之后记得解释解释哈。”

    “注意安全。”

    杨聪帮他们补充：“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