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潜撇过不看他：“不需要你还，我现在就过得很好，比以前好多了。”

    她清楚地知前这个人发起疯来是完全不计后果的。

    秦律外翻的右手一又一地抚摸着她的脸，鲜红的血蹭在她白皙的脸上。

    “别叫我哥！哪怕你有一秒把我当你的兄弟，你都不这畜生的事来！枉我他妈还像个傻似的，为你找到对象而兴，刚还想着要给弟妹准备什么见面礼，呵，弟妹……”

    “我真的好奇得不行，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我弟弟搅和到一起去的？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

    事来得突然，傅潜现在还陷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大脑像蜘蛛网一样缠绕成了一团，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律坐在床，看着傅潜，缓缓把烟燃，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哥，是我主动的，是我主动缠上傅潜的，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她还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她了，只是她一直对我无意。今年年初我们才在一起的，我上次就想和你说的，只是开了个你就打断了。我从来没想瞒着你。”

    秦衍担心他一时怒气攻心什么事来，急得忙抢过话回答：

镀了一层霜，朝她的方向越走越近。

    看着她的脸染上了自己的血，秦律十分得意地勾了勾。

    “来，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说话很轻，西装的袖轻轻挽起，动作一如以往的优雅，但看在傅潜里却像是电影里带着金丝镜的变态杀人。

    明明是如此鄙的语言，他却说得慢条斯理，脸上仍挂着方才那抹人畜无害的浅笑。

    “跟我在一起那么痛苦，那你他妈当初别来招惹我啊！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和我搞完了又和我弟弟搞，你他妈是不是很得意，嗯？看我们两兄弟被你这样耍来耍去你晚上是不是还躲在被里暗暗偷着乐呢？”

    “睡，嗯？什么时候有的习惯，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说不喜吗？”秦律笑，边说着从袋里摸一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火，过了一阵又把那烟从嘴里取来，在她床坐，“昨晚激烈阿，浑都红了，我以前都没敢这么你，来，说说看了几次？都用的什么姿势？我久还是他久？”

    秦律诡异地笑着，双布满血丝。

    傅潜默不作声，暗地里把被拽得更，往后退。

    房间里

    半晌，傅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撑着冷静说着：“秦律，我没欠你。你不用一副受害人的嘴脸，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现在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你他妈给老闭嘴。”

    秦律越说越觉得可悲，往墙上猛踹了一脚，玻璃窗震了几，他突然想起什么，笑得更加张狂，泪都快要笑了来，“对了，我他妈还投钱给你们这对/夫/妇拍电视剧，哈哈哈……”

    见傅潜没说话，秦律底薄怒，抬手就想把她提溜起来，被刚掀了一个，卡顿了片刻他又轻蔑地甩了回去。

    “哥——”

    他俯*凑到她面前，一手轻着她的，笑得人畜无害，半哄半笑似十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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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灰飘在雪白的床单上，撒了一层薄薄的灰。

    “对，你没欠我，可是我欠你的我还没还呢，你这就跟我说你不想要了？那我呢？那我怎么办？”

    突然，视线被挡住，他不悦地呼了一烟，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