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一起，谁都不说话，气氛沉闷。

    最后无法调换的校服有十来件，谢岁辰收拾好，去学校后勤。陈老师跟着一起去了。

    谢岁辰弯腰拆袋。

    后勤的地有偏僻，平时少有人来。路上人不多。

    柏以凡：……

    程逸灏诧异：“难是校服？”

    校服有两款。夏款是短袖t恤，秋冬款自然是风靡全国的运动装。衣服袖领都是蓝镶边，衣服背后是蓝的市一中校名和校徽。

q，通过谢岁辰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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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柏以凡和程逸灏的校服。柏以凡换了一m号的，拆开袋抖开秋冬款的上衣往上，伸了伸手。

    事实证明程逸灏的消息偶尔也不准。

    谢岁辰：“稍等片刻，你和我一起去趟后勤吧，可以多几挑。”

    大家把大袋放在教室前的地上。

    陈老师看着程逸灏发笑，着令调整。

    柏以凡去找谢岁辰：“我的那件是残次品。”

    天已暗，东边天空一月亮升起来。临近十五，月亮圆圆亮亮的。

    谢岁辰跟着看，找话题：“月亮好像月饼一样。”

    程逸灏瞪大：“凡凡你好像了。”

    陈老师先让需要换校服的人站起来，统计数字，把衣服收上来。收好后在班级调整。谢岁辰合陈老师行动。

    再开扫了一谢同学的个人资料。

    谢岁辰去问了新领校服的同学，其他人没有不合适的。他叫上柏以凡一起去后勤。

    直到晚自习快开始时，谢岁辰才抱着十来件新换来的校服回到教室。

    陈老师挥了挥手，示意不上课了，直接发校服。

    去堂的路上，柏以凡和程逸灏看到有货车停在学校路边。

    陈老师嘱咐：“拿到衣服打开看一看，有没有瑕疵。再一，太大的给我换小一号的。别穿着像麻袋，门丢我的脸。”

    衣服各码号应有尽有：s、m、l、xl、xxl、xxxl。

    程逸灏就惨了，手都看不见，甩甩袖可以去扮青衣唱上一《牡丹劫》。

    都是一样的大宽敞，不抖开特意比，也看不什么差别。

    穿上这校服必备条件本来就是不要脸来着。

    柏以凡看月亮。

    这时课铃响了，柏以凡就没再搭理q，拽着程逸灏快奔赴堂。

    午第四节课是语文，上课前谢岁辰就去了，还叫上了几个男生。

    陈老师把讲台让来，邢嘉拿着事先记个人尺寸的本，报名字。谢岁辰照尺码发校服。

    果然很多人的衣服都嫌大。柏以凡上l号的外，袖刚好到指尖。

    男女款看不差别，反正都很丑。

    陈老师讲完前一天的作业，谢岁辰提着两个大大塑料袋了班，袋里装着小袋的校服。之后又有好几个男生提着袋回到班里来。

    衣服两个袖不一样。

    众人：……

    q号不是柏以凡熟悉的那个，昵称倒是很熟悉：。签名是空白。至于其他材料，填写都是中规中矩老老实实，柏以凡不用看都能知容。

    不过陈boss发话，同学没有不听的。大家纷纷抖开校服，上之后，再小声取笑别人。

    柏以凡：“你不是说校服要延期了吗？”

    柏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