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何智尧得虎虎脑，好听了说是有福气，但实际上，他确实有像员外家的傻儿，还是天天喂大馒养活的类型。

    她并不觉得把孩喂胖是一德，于是开始有意识地削弱他随时吃零的病。计划最初，就是要减少日常吃零的总量，再减少孩吃零的频率，最后是加大正餐的地位。

    在江燕不动声地搜刮他书包的时候，何智尧正新奇地趴在公车椅上往外看，他第一次坐公车，觉很新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今天粮已经没了大半。

    江燕没有赶尽杀绝，到底还是留了三分之一的零，但即使这样，她拿到公司里的也已经足够借献佛，让七八个同事分发好久。

    “你每天包里都装这么多零吗？”徐周周艳羡地说。

    江燕微微一笑，说：“你要是喜，我明天再带给你吃。”

    第9章

    正式签劳务合同的时候，也需要提检报告。江燕再请了半日的假去检，何绍舒听说后，索亲自带她去吴蜀医院的检分。

    车停稳，江燕刚要往里走，却被何绍舒拉住。

    “先等等，我老公说他忙完了，会来检中心门接我们。”何绍舒懒洋洋地说，她有顾盼生姿的神气，叫老公的时候带着些骄横和自信。

    果然，没过了片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矮个疾步从远走来。

    吴蜀的样貌，就如传言般普通，只算得上面端正，材有些中年人的微胖。额宽大，睛炯炯有神。

    “你们来早了。”他先对何绍舒说，很普通地吻，手自然而然地把妻拉来边，再从到尾打量江燕一遍，颔首说，“燕，抱歉。年底忙，你回来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再聚聚。”

    江燕对她曾经的主治医生只有模糊印象。此刻，迎着他清明的目光，笑着说：“夫。”

    何绍舒在旁边也噗哧笑了声：“你俩好客气。”

    整检项目很周密，打着吴蜀的旗号，江燕在个别项目中便捷地了队。但等检结束，依旧了快一个小时。正是快到中午的时间，检后提供的便餐，吴蜀和人打了声招呼，也拿了杯豆浆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