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神病男朋友，住在这破地方！就是你给我看到的你混来的样吗！”老爸指着他吼了一声。

    就为了向老爸证明他无论是在家混吃等死，还是来自己过，都不过是个废吗？

    “无论你自己认为自己过得有多完，”老爸说，“我不想听到有人说程家大少爷跟个疯在一起！”

    他不知，没有人告诉过他，大斌也从来没提过。

    老爸重重的一个耳光扇在了他脸上。

    没有心机。

    老爸里的火几乎要烧成红，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之后，老爸打开

    这猝不及防的一掌，扇得他整个人都晃了一，前一片金，扶了一把车门才站稳。

    程怿调查了多少关于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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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小到大，没有心机！善良，心！你无论怎么随心所，你都有靠山，你边有人！”老爸说，“你现在呢？你哪儿来的自信你能就这么一个人！混迹在这环境这人堆里不被人坑！不被人害？”

    他甚至觉到了老爸语气里的担心。

    程恪看着他。

    “什么朋友？”老爸打断了他的话，“什么朋友？我本来还觉得也许你来了能儿什么来，结果呢？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除了许丁，你还有一个正经朋友吗？那个洗车的？还是那个跑途的？你自己能混个什么样？”

    太意外了。

    既然调查得这么全面，为什么没有告诉老爸他跟许丁合伙的店要开业了？

    “陪他治疗，”程恪看着老爸，轻轻叹了一气，“你有两个儿，有一个失望了，至少还有另一个，不至于……”

    这些话让他有些意外，尽老爸说这些话时带着对他的鄙视，但这的的确确，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老爸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

    “小恪！”后车门响了一声，老爸跟着也了车，“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爸，”程恪轻轻叹了气，“我在这儿已经时间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我在这儿认识的朋友……”

    程恪这句话没有说完。

    跑途的？是大斌吗？大斌是开途车的吗？

    程恪沉默着，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冷风在脸上都无法缓解。

    “我在今天以前，都没有对你失望，在你非要跟这个神病在一起之前，我都没有对你失望，”老爸着气指着他，“但是从现在这一秒开始，我才对你真的失望！”

    程恪说完了车。

    “别的我都可以不，”老爸说，“你就告诉我，你那个男朋友，你打算怎么理？”

    洗车的？大概是陈庆。

    善良。

    “我打算跟他在一起，所以他是不是疯，我说了算，”程恪咬了咬牙，“我要跟谁一起，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要在哪里，我要说什么，我要什么，全，都是我说了算。”

    程恪愣了。

    他从小到大，挨过父母不少数落不少骂，但没挨过打。

    很意外，除了废，没用，不上，混日……一大堆鄙视和不满的评价之外，老爸对他还会有这样的定义。

    这句话实在太刺耳，让程恪皱了皱眉。

过得怎么样，你可以亲自问，亲自听，亲自看。”

    程恪没有说话，还是看着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