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回去前，我脚底转了个弯儿，来到了麻婆婆，把中间那段儿给了麻婆婆，麻婆婆笑笑就接了过去，她很清楚，我是不差这几个钱儿的。原本我是打算买两条鱼，分开给好的几家分分的，可是，现在就买着了一条，还送去了三分之一，也就算了。

    程嫂笑：“这不是哪家都有名额吗，我这儿肯定也有，那你看这样成不，你着我家的缺儿去再买一条，完事儿就给我一咕噜尾，我回去给孩拉拉馋儿就行。”说着话，还伸手比划了一扎的距离。

    我甩开她的手，拎着鱼和三队队谢后就走了，我懒得和这样的人继续废话，这时，我听到三队队说：“我说，程老三家的，你咋到哪儿都占便宜没够那？你真寻思谁都傻，就你是咋的？”

    我站住脚回：“我是不能翻天，但是，你以后也最好别闹啥病，就是闹了病，也别去卫生所，我肯定不伺候你。”说完就走了。

    我：“那行，就给我挑个个大的吧，得麻烦您给剁开。”三队的队笑：“成，这没问题。”三队给挑了一条最大的，十四斤半，我了钱，他帮着剁了三段分别用草绳绑上，我谢后正要离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叫住了我。

    我又选了一条十斤沉的，三队队对我：“先把程老三家的给切来吧？”我同意，结果，那女人得寸尺的一个劲说：“再往上一儿，再来儿。”俨然是把我当冤大了，我拦住三队队的说说：“实在不好意思，这条我不要了。”

一条。”

    我疑惑的问：“不知程嫂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儿吗？”程嫂问：“刚才我听你说话的意思是没买够是不？”我：“是有儿，怎么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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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老三家的，气急对三队喊：“还不怨你，你要是先把上边剁了，边他咋不得认？个外边来的，他还能翻天不成？”

    回到卫生所看看没事儿，我跟王立秋打个招呼回去炖鱼去了，这鲢鱼说实话，最好吃的地方就是鱼，但是这个季节，尾也可以，因为会吃鱼的都知，这冬吃、夏吃尾，秋两季吃分，夏

    这话可不是我无的放矢，而是这女人说话的时候着咳嗦，还打腔，吐得痰中伴有血丝，拉住我胳膊的时候，还伴有低烧，显然是病了不短的时间，已经有了明显肺染的特征了，应该是肺痨。本来易那会儿，我还想告诉她怎么治，后来生气她贪得无厌给忘了，这会儿倒是被气的想起来了，但是可没兴趣了。

    三队队也没废话，直接把十三块钱退给你了我，然后把鱼拿了回去，这程老三家的，一看急了，赶拉住我说：“俞兄弟，您看是嫂的错，咱们还是照之前说的办吧，别跟我个妇人家一般见识。”

    这倒是一个脑灵活的，于是，我快的：“要是就你比划的那么，倒是可以。”正好这会儿也没有排队买鱼的，我就和这个程嫂又回到了合作社门桌，三队的队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看了一程嫂，到也没说什么。

    这女人我没见过，应该不是我们大队的，女人小声说：“小俞大夫，我是二队儿的，我家那姓程，你叫我程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