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再和人讲电话，似乎在说什么以后联系的事。从吴亮的话里，王小艳听到对方好像给他留了什么东西，只要吴亮用那个东西，就能远程行沟通。

    “咔嚓。”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明显。

    周灵看着裴杏，没想到她还会开锁的技能。

    裴杏收起发卡，有张地笑了笑：“是和隔公安的同事学的。”

    “王护士，你知他们的联系品什么样吗？”风一边开日光灯的开关，一边问。

    王小艳摇了摇。她没有看见过那东西，只知吴亮把他藏在了办公室里。

    栖尘的目光向了被五大绑的吴亮上，周灵戳了戳他的后背：“师弟，你可以先动动手翻翻这些家。”

    栖尘于是叹了气，放弃了直接盘问吴亮的危险想法。

    很快，他们在范围并不算太大的办公室里翻了一个铜盆。是柳弘的柳灵郎找来的，它被放在沙发的夹层里。

    铜盆有些重，上面是刻的书，也就是殄文。放到玄学界里也很少有人认识这专门用来与鬼的文字。但紫霄山却人人都会。

    和天上的神仙沟通要用云篆，和差鬼魂沟通就要用殄文。这两项都是紫霄山的必修课。

    看着柳弘，风，裴杏三人呆呆的面孔，周灵忽然意识到，他们紫霄山的基础教育好像比玄学界要级的多？

    这应该是有原因的，他想。只是曾经，被糖包围的他完全没有注意。

    不过现在，紫霄山众人围着殄文铜盆解读，尝试着启动铜盆——他们确定这应该是和镜术差不多的东西，但启动方式会有变化。

    铜盆放在主任办公桌上，周灵就坐在真的旋转椅上，左右转悠。他的实际作真的非常糟糕，就不和同门们挤位试猜想了。

    无所事事的周灵发散着他的想法，突然：“这会不会是一个殄文画的传送阵？”

    “传送阵？”栖尘顿了顿，思索了一伙儿后：“也不是没可能。殄文的基础文字很少，镜术原本也是传输类的法术。”

    “但两者的启动灵力差很多，如果是传送阵，吴亮哪里来的灵力启动它？”桐羽疑惑。

    周灵说：“也有理哦，这里我都没觉什么灵气。”说话的同时，上竖起的鬏鬏摇晃了一。

    凌霄掉了他的发带，一边给他重新绑上，一边：“医院里气足够，也不一定是从这边启动。”

    “气启动？”任真若有所思：“确实，殄文本就是鬼书，用气启动的话，是可以达成的。现在邪的法宝都这么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