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补。”

    余皓把金乌放在桌上，两人一起看着它。

    “你的活儿，”周昇摊开书，说，“别想了，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余皓把毕业论文关了，开始修改他有关传销的专题稿，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金乌已经被黄霆取走了，”余皓说，“他发现是假货没有？如果发现了，咱们家还说得过去，如果没发现，又来什么？而且还没装窃听或监控？”

    周昇里带着笑意，一瞥余皓，比了个大拇指，示意他聪明。

    余皓思考片刻，而后说：“周昇，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计划？”

    周昇沉不语，余皓说：“你别老瞒着我，我知你是不想我担心，可是你什么也不说，只会让我更担心你知吗？”

    “不是不想你担心。”周昇合上书，抬看天板，思考片刻，而后正视余皓，说，“是在接来，我们的计划中有一环，得在你不知的前提，才能发挥完的战斗力。”

    余皓充满疑惑地看着周昇，周昇拈起金乌，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又说：“就像一个梦，你必须不知自己在梦里，才能借你的手，来完成整个过程，在这之前，一旦朝你解释清楚，就会增添风险。”

    余皓大致能理解周昇的话，旋即：“好吧，我不问了。”

    但过了一会儿，余皓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个问题。

    “这一切，最后要达到什么目的。”余皓说，“能不能告诉我？”

    周昇没有回答，再次翻开书，手里转了几笔，笔在他灵巧的手指间转来转去。

    “把所有的敌人全引来，”周昇满不在乎地说，“一次全让他们忘得一二净，事结束以后，把金乌扔回我第一次捡到它的地方，结束。”

    余皓：“……”

    周昇又说：“不过在结束这件事前，我想尽可能地了解真相。”

    “什么真相？”余皓。

    “它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有什么用，为什么选上我的真相。”周昇如是说，“你不觉得好奇么？当然这个计划最后也许还会据我从金乌里得到的信息，一些修正，所以许多事都相当不确定，随时会变，没法与你清楚商量。”

    “好吧。”余皓只得说，“你心里有数就行。”

    “相信我。”周昇，“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