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侦查中心。”黄霆答，“非公开机构，很遗憾没有大新闻提供给你，我们只听命于某几位特定的领导，其他一切保密。”

    “比起知而、风度翩翩的Nicky ，”黄霆说，“想来当然也不那么令你们喜。”

    “我和你，你和周昇，”黄霆想了想，从锅里把夹起来，说，“认识的顺序，谁先谁后？”

    黄霆说：“在你们学院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穿了件运动服外，天很冷，背个黑的双肩包，包里装着很多东西。刚专业课回来，手里拿着本思想品德修养。”

    “那么，小同学，你觉得我是什么问题？”黄霆认真地说。

    黄霆说：“佐料是火锅的灵魂，同事们虽然住一起，不过总是各忙各的，任务不同。”

    床上支了张小桌，黄霆摆开吃的，余皓调好调料递给他，刚吃了，黄霆便放筷，有唏嘘。

电磁炉，过来收拾洗手，又猛地一阵咳嗽。

    余皓：“……”

    “这顿火锅相当有平。”黄霆称赞。

    余皓涮好，夹到黄霆碗里，黄霆：“和周昇过得还不错？”

    余皓顺手给他拍背，总觉得有不对，问：“生病了？去看看吧？”

    “他经常欺负你？”黄霆又继续吃他的。

    余皓说：“这是什么机构？”

    余皓端详他，说：“你像我们的一个不那么平易近人的、严肃的大哥哥。”

    余皓答：“你成不了家，不是和男和女的问题。”

    “是的。”余皓轻轻抬眉，说，

    余皓没想到黄霆突然说起这个问题，答：“你和我先。陈老师那时候还没有来。”

    “看得来。”余皓答。

    “比如说？”黄霆给余皓夹了，看着他。

    “你用侦查思路和我聊天，我就不说了。”余皓，“上一句话明明在讨论你。”

    黄霆抬一瞥余皓，说：“我这人朋友不多。”

    黄霆从外的冰箱里拿两瓶北冰洋开了，余皓在客厅扫了一，直觉提醒着他，房间里为什么有个小冰箱？里放了什么？

    “我只是调了个佐料外加洗菜而已啊！”余皓哭笑不得，“你们平时都不饭吧？”

    “在家里都他照顾我，”余皓说，“就差喂了。”

    余皓说：“不过偶尔还是能觉到你温柔的地方。”

    “和男孩过日省心。”黄霆又说，“向生来难改，否则像你们这样成个家，确实很不错。”

    “你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余皓心想以前我是小同学，现在可不是了，不怕和你打机锋了。

    余皓答：“比如说刚刚那句，问我和周昇过得怎么样，我可以理解为你关心我会不会被他欺负么？”

    黄霆拿着筷，两手稍微一抬，示意投降，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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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没有。”余皓现在觉得要对付黄霆确实有困难，总得时刻提防着他会不会在什么地方冷不丁抓住你一个话柄，再展开追问。

    余皓摊手，继续涮，两人一时都不说话，黄霆严肃地看着涮，又低看表，数涮了几秒。

    “公务员有定期检查。”黄霆咳完，又恢复了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前阵冒了，好了以后偶尔咳几声。不是病毒的，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