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把这两份搁在了罗希面前，而罗希坐在燕绥之旁边，这两碟就一直在燕绥之底晃。

    燕绥之指了指自己的脸，“看见没？跟草一个了，吃别的颜中和一。”

    一顿饭，燕大教授被喂了草又了气，可以说非常丰盛。

    这个素餐厅也不是全素，只是主打素。

    顾晏：“证据？”

    顾晏对罗希：“谢谢，不过这是给你的，我们不用。”

    燕绥之：“我怎么会教……”

    余光里，顾晏又看了他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也不知是被噎的还是怎么的。

    燕绥之心很痛。

    燕绥之：“……”丫你都不持一？

    接着，燕绥之自己的声音从他尾戒似的智能机里缓缓放了来：“我就继续乖乖吃草，行了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将近九了，罗希兜着一袋的外带还有一把蓝盈盈的糖，献宝似的回了房间。

    罗希吃了一只虾似乎很喜，当即把碟往燕绥之面前推了推，小动似的一脸期待：“你吃。”

    这是他之前吃羊排说的话，万万没想到，居然被顾晏录了来！得多槌的人才能这事？

    燕绥之：“？？？”

    顾晏抬起。

    燕绥之：“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明天开始就乖乖吃草，现在还是今天。”

    顾晏八风不动：“甜虾是透明的，没这个作用。”

    燕教授心更痛了。

    于是燕绥之合理怀疑，这混东西这两样就是故意给他看的，因为他喜吃。

    燕绥之：“叫你这人老师。”

    于是他带着燕绥之和罗希去了一家特别特别贵的……素餐厅。

    燕绥之低拨了拨那个小碟，冲顾晏：“盛难却，而且我确实有必要吃一只甜虾。”

    “……”

    燕绥之：“……”

    顾晏：“必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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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翅膀了你厉害。

    罗希摸了摸肚：“可是我也饱了。”

    罗希“哦”了一声，又把盘朝顾晏面前推：“你吃。”

    顾大律师收回目光后，在自己的指环智能机上抹了一，了个音频来。

    顾晏了一桌草，中间夹了一份甜虾和一份帝王蟹冻。燕绥之以前对顾晏的了解不算特别，不至于连他吃东西的味都一清二楚，但是他印象里顾晏对这生是没什么的。

    说完她脆把甜虾分了，一只小碟放在燕绥之面前，一只小碟放在顾晏面前，然后自顾自低着数起了袋里的糖。小孩说话总是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自己玩起来了，确实没了继续吃的意思。

    “行吧，那我要一份熟虾。”为了盖过自己刚才的秃噜嘴，燕绥之让开顾晏的目光随补了一句岔开话题。

    燕大教授装了一大尾狼，风度翩翩地笑了：“谢谢，不过我已经很饱了。”

    一顿饭吃得他如丧考妣，到最后他抱着胳膊靠在椅上欣赏了一那份晶莹剔透的甜虾，觉得草味越发清苦。

    这里甜虾的分量很少，大碟上面搁着三个袖珍小碟，每个小碟上只有一只甜虾凹造型。蟹冻更是只有小小两块。

    顾晏看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表看起来有些怪，似乎是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