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少爷咕哝，“给他发了十条信息都没回，通讯拨了两个也没接，以前可从没这样过，我差儿以为他手抖拉黑拉错人了。他怎么发烧了？不会是染之类的吧？最近的，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不是染。”燕绥之，“他午刚从港回来，能过检测肯定不是染。”

    “哦那就好！”乔说，“上回在亚岛，他让我帮忙的东西我找人准备好了，负责运送的人说现在就可以送，我本来打算让他没事早回家等着……”

    燕绥之：“没关系，送过来吧，我在这边。”

    乔愣了一，“不是等等，你在哪边？顾晏家？？？？”

    他似乎非常惊讶，以至于最后的尾调扬得很，差儿劈了。

    燕绥之斟酌片刻，避重就轻地调：“他发着烧。”

    乔“哦——”了一声，意识以为燕绥之是来照顾一发烧的老师，“不过这也够让人意外的，他家里大概只有装修的时候过其他人。好啦，既然你在的话，那我就通知人送过去了，你辛苦照顾他一了。”

    “好。”

    燕绥之应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对了，送的什么？”

    乔说：“灯松。”

    他回答完又兀自咕哝了一句“也是稀奇”什么的，燕绥之还没听清，他就已经切断了通讯。

    “怎么了？”菲兹问了一句，“有人要送东西来？”

    燕绥之了，：“上次去亚岛，顾律师托朋友了几株灯松回来，他好像喜的。”

    菲兹“啊”地疑问了一声，语气跟刚才乔的咕哝如一辙，“他转了啦？以前不是不喜灯松么？”

    “不喜？”燕绥之愣住。

    菲兹：“呃……应该不喜吧。以前有一次我在办公室跟事务官聊度假，说到亚岛的灯松林，他就一兴趣都没有。我记得当时事务官说搞了几棵灯松树，问他要不要，毕竟整个律所就他一个不是植杀手。他说不要，养着太麻烦。”

    她回忆了一，：“也就……今年天的事吧？”

    燕绥之：“……”

    “谢谢。”他神复杂了一瞬，冲菲兹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