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摇了摇：“说不好，我发现停电后问过原因，他们说是楼研究室设备故障导致的。但确实有巧，我想……应该是有人在试探你。说起来，在那之前，你有过什么会让人起疑心的行为吗？比如会让人觉得你这个实习生有不对劲之类的？”

    燕绥之略微思索了一，摇：“暂时不用，我也不能总占着你弟弟的名字。”

    燕绥之了，“费心了。”

    林原笑笑。

    “不然还能有谁？”

    临走的时候, 林原突然想起什么般拍了一脑门：“对了，你第二次基因修正不剩多少时间了。需要我再给你补一个么？”

    第107章 健（一）

    “不过我一直想知，修正失效的话，是慢慢起效，还是瞬时起效？”燕绥之摸了一自己的脸，“上一次差几天回来，就有人说我得有些不一样，不过不明显。但那之后我去过天琴星，又回到德卡，这段时间区间比之前，却没人提过我有新变化。”

    “不怎么说，谨慎总是好的。”林原说，“如果停电是故意的, 那就代表有人想看你的检测结果，以此来确认一些事。我想着既然他们要看, 与其把你的那份数据删除, 不如稍微改一。免得对方看不见还不死心, 以后再找别的茬。”

    虽然他并没有把伪装裹得很严, 但也不至于到都是怀疑他的人，总得打过代有过接，严格说来, 无外乎几个集中——

  “医院上传到云端的数据，我那个是你改的？”

    燕大教授很有自知之明地咳了一声，“要这么说的话，可能每天都有那么几件吧。”

    也可能是藤医院, 他在这段时间因为缘故过的医院都是藤系的，虽然有林原暗中帮忙, 但也不能保证不会有某份检查或者某份资料，被有心人注意到。

    三人随意聊了一些，一顿早餐吃成了上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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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城那次基本都是顾晏的事, 他参与得不多。但是天琴星上乔治·曼森的案, 他可是全权负责的。也许是法官、也许是坐在对面的控方、也许是旁听的某些人，比如曼森家族。

    “你看过那条的浏览记录么？显示着该记录被浏览过6次，除了我自己的，剩5次都是你？”

    林原一脸“果然”的样，“上传之后，我只在设备上查询过一次，为了确认显示来的结果有没有更改。剩4次另有其人。”

    林原：“……”

    有可能是南十字律所, 毕竟一个实习生如果表现得不对劲, 最容易察觉的，应该就是律所的人。

    尽他说自己只是帮忙了个基因修正，没有接过什么更的事。但他所表现来的，却没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还知些什么？”燕绥之问，“比如那天的停电，真的是意外？”

    林原：“放心，一天一张脸那谁受得了。这暂时的基因修正就是这样，前期会有细微的变化，你的主要变化都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之后的变化很小。现在已经算后期了，后期反而稳定，每天的变化几乎为零。所有该有的变化会在失效的最后3个小时里发生，那段时间可能会有烧或休克的况，总之不会好受，你一定要记得提前来

    而这三地方居然难分, 可能都很。

    亦或者……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