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不时间去医院，明后天看看警方那边的展再议。”

    他说的是让贺拉斯·季先生不用着急，稍安勿躁，语气礼貌淡定，说得跟真的似的。

    但双方心里其实都清楚得很，他是不想再听贺拉斯·季胡扯瞎编小故事，只想听真话。

    就看那位贺拉斯·季先生什么时候妥协。

    两人在餐桌旁坐用餐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刚好响起了7整的舒缓音乐，是清凌凌的钢琴音，伴着几声悠远的鸟鸣。

    “7整还会报时？我怎么好像从没听过。”燕绥之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闲聊似的说。

    “不拒绝我的晨跑邀请，你就每天都能听见。”

    说话间，鸟鸣清亮了一些，婉转地换了几个调，叫得很特别。

    “录的是什么鸟叫？”燕绥之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

    “有像牧丁鸟。”顾晏，“以前去巢星差见到过，我误以为是常见的灰斑雀，得很像，听见叫声才发现不一样，当地的向导说这是一工作鸟，适合驯养，很亲人。我当时住的那个小岛，原住民就喜驯养这鸟来报时，也许生产商从那里取了材。”

    巢星之所以叫巢星，就是因为那个星球上的鸟类太多了，多到本没人能认全，显得那里的人少得可怜，更像是暂时借住的客人。

    在那里随便捉一只鸟来，除了巢星原住民，全联盟没几个人能叫名字。

    毕竟其他地方没什么人会整天注意的鸟……

    “等等——”燕绥之听着这话，被其中一些形容戳中，愣了一，“这鸟跟灰斑雀很像？”

    他顺手在网上搜了一牧丁鸟，它和灰斑雀的对比就跟着来了。他随便挑了一个去，大致扫了一遍，发现这鸟跟灰斑雀在外形上唯一的区别是尾羽边缘泛着暗红。

    除此以外，就是灰斑雀在联盟各个星球都很常见，算是生命力、适应力和繁力最的一鸟，天上飞过去的十有八·九是它。但牧丁鸟并不常见，它们很少现在其他星球，除非被驯养人带过去短暂停留。

    这反应也提醒了顾晏，他手中的叉一顿，忽地想起什么般，把浮在沙发上空的照片拉了过来。

    那些照片经过他们一夜的整理，已经分成了两摞，一摞是场景人员重复的，要么角度不好，要么有些模糊。另一摞是被他们勾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