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疼痛等级只降了半级。”顾晏皱起眉。
燕绥之佯装不满:“你跟谁一边的?”
于是两人没多耽搁,离开了实验室。
那个片段源自于燕绥之第一次基因手术,那次手术有曼森的人参与其中,这意料外的结果跟对方想必脱不开
系。
燕绥之从实验舱来,搭着顾晏的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林原
代注意事项。
顾大律师:“敢问阁贵庚?”
“可能很小。”燕绥之说。
但某人闭目养神好一会儿,还在动。
顾晏眉皱得更
。
燕绥之啧了一声,“那我今晚回阁楼吧。”
燕绥之依然在闭目养神,却准确地抬手摸到了他的眉心,
顾晏沉声问:“还是很疼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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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原代完,又回到了分析仪旁,看了看
程
,“其实……如果还能找到类似的片段就更好了,两个以上的对象一起分析,结果能更准确一
。”
遵林医生医嘱,燕绥之最好能赶睡过去,休息越充足,疼痛消退得越快。
换句话说,在曼森兄弟的预
过基因手术的人,也许会
现跟燕绥之类似的
况。
一般的检测仪,本看不
还有这么个片段。”
燕绥之没忍住,自己先了笑意,“怎么不问我在想什么?”
“正经事。”燕绥之缓声:“刚才听了林医生的话想起来的……我在想还有谁可能会
现跟我一样的
况。”
林原一脸遗憾。
“对,所以我在想一件事——”燕绥之说,“你说曼森兄弟消停了那么多年,又忽然兴起要让我消失,会不会就是想清除这个?当时用的炸·弹掺了灭失弹在里面,比起其他谋杀手段,这确实是毁尸灭迹最
净的一
,包括基因在
。”
顾晏伸手拨了拨他的睫,不咸不淡地说:“我要是林医生就把你放
黑名单,没见过你这么不
合的病人。”
“原本不会。”顾晏垂着目光,看着对方苍白的脸慢慢有了一儿血
,淡淡地说:“碰到你了,只能无师自通。”
那个基因片段的分析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有结果的,光是仪跑数据也得一两天。
“看不来,我们顾律师还会
。”燕绥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全然放松地枕在他
上,
“在想什么?”
他靠坐在后座改装而成的沙发床上,让燕绥之靠着,劲瘦的手指以恰到好的力
着燕绥之的太
。
燕绥之翘了一嘴角,“不是,药剂还是有
作用的,比来的时候好很多。我只是在想事
。”
“正在减缓,还需要一时间。”林原宽
,“我保证,他睡上一晚就一
都不痛了。”
顾晏:“……”
橙红的提示正在往黄
过渡,还得经过两个大等级,才能回到代表“无生理不适”的蓝
。
返程的时候,顾晏脆开了完全的自动驾驶,拉着燕绥之去了后座,把整个后车厢调成舒适模式。
“医生。”
“但概率很难说。”顾晏又,“
照你的
况看,这个片段前二十多年一直是非活
的,到最近才显现
残留,应该属于一
意外。”
说起那个基因片段,顾晏便忍不住直皱眉,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被曼森兄弟手过基因手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