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监控，不要空污蔑我。”

    林原说不过他，心理上再退一步。

    ”那位护士小向来耳，不提了。李医师刚毕业容易被骗，也不提了。就说我那位副手，他平时可不容易被带跑话题，怎么也被你哄骗了。“

    “什么叫哄骗……”

    燕绥之刚想纠正，净手的顾晏把除菌纸丢垃圾理箱，对林原解释说：“很不巧，你那位副手是梅兹大学毕业的，好像还辅修过一年法学，刚好防不住这哄骗，”

    林原：“……”

    你们梅兹大学的人是不是都有毒？

    他很想在今后实验室的招人条件里加上一句“跟梅兹法学院有关联的人需要心理测试，合格才收。”

    不然搞回来一群受狂，江山就要易主姓燕了。

    “话说回来。”林原问，“为什么不肯复健？”

    “这不是要求吧？考虑到——”

    燕绥之还没扯好瞎话，就惨遭顾律师拆台，“别听他胡说八，他只是嫌复健的动作不够观，不乐意。”

    某院“啧”了一声，没好气地看他。

    林原：“……”

    彼时燕绥之刚打开营养餐，里面的东西起码有三样是他不吃的。他想借着顾晏跟林原说话的空档，悄悄把不吃的那分拨给顾晏。

    结果他还没抬手，顾晏就未卜先知地住了自己的餐盘。

    燕绥之：“……”

    “再忍两顿。”顾晏说。

    燕绥之被他看了片刻，毫无立场地妥协了。他要笑不笑地说：“行吧，既然我们顾同学都发话了，就是砒·霜我也吃啊。”

    说完，他还冲林原一笑：“你看，我这么好说话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躲几节复健骗小孩呢。”

    林原心说，我可去你的吧！谁信啊？再说了，上哪儿再找一个能这样治你的克星哪？！

    认清事实的林医生也不回地气跑了。

    复健这事不了了之。

    不过燕绥之适应能力倒是得乎意料，几乎没有什么过渡期，就已经行动自如了。

    后来的拉锯战是关于智能机。

    燕绥之醒来的第四天清早，就忍不住调各证据文件、音频视频正事了。但照征和恢复数据，他起码有五天是不适合办公的，尤其不适合时间用用脑。

    林原见识过他跟顾晏的工作方式，忙起来本没有时间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