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便是……我的董郎。”想起那人，秦桑里闪烁着泪，神终于趋于正常，“那时候他说，无论世人如何待我，他定不会弃我。他为了哄我开心，便写了那个以我们为蓝本的故事。只是，故事还未写完，他便被迫离开家乡上京赶考，而我……”

    秦桑略带讥讽的笑了笑，“我被董家的老夫人浸了猪笼，可惜大难不死，被我活了来。”

    场间顿时一片沉默，李晏和燕三白这才开始了解，究竟是什么过往才把秦桑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片刻，燕三白：“可如今故事已完整，你应当知他并没有放弃你。”

    “是啊，那时我无可去，恍若行尸走一般离人世，在街上看到新刊印来的完整蝴蝶梦时，我才知他还在找我，我的董郎没有抛弃我，他一定还像故事里的那个人一样，找到他心的女然后白偕老。我知这是他给我的一个讯号，以书为信，告诉我他仍在找我。”秦桑回忆着，神里也慢慢浮现柔光，“那时我很开心，我想我也应该些什么，于是我来到了洛，成了魁。等到我名满天，他也一定会知我在这里，然后，过来接我。”

    以书为信，以名作答，若他们终能成功，恐怕便是又一段传千古的故事。他们从未放弃过彼此，在这大地的两端，在这相别容易重逢难的世里，仍旧能够心意相通，不可谓不令人动。

    李晏与她初识，想帮她赎的时候，她也确实是满怀着期待，而拒绝的。因为她信董郎会来，所以婉拒了李晏的好意。

    然而，燕三白和李晏对望一，都从对方的里看到了沉重。而元易清，则神复杂的坐在一旁，怔怔无语。

    “可是，一年后，董家老夫人却先找到了我。”秦桑抱着，十指穿过秀发，泪像断了线一样的涌来，“她掐着我的脖问我，为什么要害董郎，董郎死了，他在寻我的途中被过路的山贼杀死了，尸骨无存。她问我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要害他……”

    她嚯的抬，抓着燕三白的衣服，“呐，你说，真的是我害死了董郎吗？我真的是个灾星吗？为什么？！我是前朝罪臣的女儿，只好被迫落风尘，我认了，可为什么要连董郎也要夺走？为什么？！你说啊！”

    燕三白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