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有信号的地方就给你打电话嘛。”

    向言叙笑了声，戳了手机屏幕，发过去视频邀请，结果被闻如一秒挂。

    闻如一非常抗拒：“不行，我好多天没洗澡了，跟个原始人一样，我不能让你看见我这个样。”

    向言叙不往心里去：“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闻如一脸一红，凶他：“向向，你思想好龌龊。”

    “……你想多了。”

    “总之不能看，我们本来就异地，你看见我现在这个样，肯定觉得是个女的，都比我好看。我才没那么傻，给你绿我的机会。”

    向言叙倚靠着走廊的楼，失笑：“闻如一，我们已经订婚了。”

    闻如一哼了一声：“对啊，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有主的人，不许趁我不在，到散发你迷人的荷尔蒙。”

    “……”

    闲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女同事从浴室来，看见闻如一在打电话，声提醒：“如一，你快去洗吧，不是很，夜估计更凉。”

    “好，我上去。”闻如一应了声，对电话那的向言叙说，“向向，我先去洗澡了，一会儿聊。”

    向言叙却拒绝：“不用，你洗完早休息，有空随时联系我，保平安就好。”

    闻如一心里一，“嗯”了声：“我知了。”

    “昨天跟吴成州打球，易泠泠也在，她让我转告你，她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闻如一之前藏没几天，易泠泠就打电话跟她说，自己跟吴成州在一起了。

    可那时候她绪不太好，许是两人闹了矛盾，天皇帝远，闻如一没多问，现在从向言叙嘴里听到，想来矛盾应该也解决了。

    “好，次你碰见州弟和一百，替我问好。”

    “嗯，去吧，凉了。”

    ——

    项目组在可可西里又待了十天，第十一天的时候，当地导游通过小消息，说是明日一早，会有一大批藏羚羊没。

    这个消息，对于在西藏蹲了一个多月也没成果的团队来说，无疑是甘霖。

    这天夜里，无人无眠，就连年纪最大的宁石远也拿着相机，守了一夜。

    可黎明过后，一直到太升起，也没有看见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