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自清代赵学《串雅全书》。

    天是一日凉比一日，不知不觉，呵气成霜。一日吃过早饭，散仙在皇里溜达，正碰上刚早朝的宰相。

    篇二十。年年今日（皇帝3）

    散仙笑而不答，叹：“我还没想好给他什么礼呢。”

    散仙第一次寻访民间，就在外逗留了足足两个月。回以后他只对皇帝说了藿佩二草，瘟疫之事只字不提。散仙在瘟疫控制之后方才回来，皇帝自然猜到他与那辟秽汤有关，只是不拆穿，由他扯谎。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宰相，散仙到御书房去候着皇帝。瘟疫虽然止住了，后续却产生了许多繁琐事务，诸如难民去向、减免税赋等等。皇帝

    散仙不解，宰相遂笑：“原来你还不知。个月是皇上寿辰，方才朝上正商量此事呢。皇上亲自了许多节目，今年的万寿节可有趣。”

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工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灵贼。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卵一，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芥之心，是吾之志也（注5）。”

    散仙看了半晌，睛了。遂笑着将书与佩兰收好，踏上漫漫归程。

    注5：自孙思邈《大医诚》。

    宰相娓娓：“民间自不必说，杂耍游街之类，就是上元节那些样。里么，张灯结彩，百官上寿。皇上本来不喜铺张，今年却名要舞百童戏。你知百童戏是什么？找来数百个十岁孩童，个个玲珑可，穿红绿，教他们玉冠、裹巾、舞剑、执锦仗、捧宝盘、跨雕箭，扮夷来朝献宝。那场面真是又壮观，又有趣。”

    散仙一听就来了兴致，拉着宰相问：“有何好玩的？”

    宰相抚掌一笑：“天皆是他的，他想要的，自然是天之外的事。散仙，你意何如？”

    注4：这方名当然是我编的……藿香有芳香避秽之效，故名。

    ☆、篇二十。年年今日

    注3：其实这一篇改编自史实。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李东垣有个方叫“普济消毒饮”。当年大瘟行，无药可医，死者甚众。李东垣亲自接病人，查遍医书，最终创立了这张方，拯救了一方百姓。百姓为了纪念他，把普济消毒饮药方刻在石上。这一药方也被收《东垣试效方》。另外，李东垣的学说以补助脾胃为主。当时战纷纷，百姓普遍挨饿，他发现许多疾病都与脾虚有关，因此非常注重脾胃。后世也将他这个派称为“补土派”。

    注2：传闻张仲景就是目睹亲人接连死于伤寒，才愤而学医，创作了《伤寒杂病论》，并成为一代医圣。

    散仙摸着：“我回去想想。”

    “你打算给皇上送什么？”宰相搓着手。

    散仙欣然神往。宰相揶揄：“陛登基以来还不曾如此大张旗鼓。他这寿辰不知是给自己、还是给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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