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八字合适，或许他们已经举案齐眉地过了好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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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都写了，还怕我生气？”清未撑着椅轻声叹息，“你呀，明知会惹我生气，为何还要写？”

    清未和司无正一合计，准备每日早晨来街上守株待兔，毕竟房母肯定会来买菜，到时候他们只要跟在房母后便能找到房晗了。然而说起来容易，起来难，司无正和清未接连起了三个早晨，在街市上游到中午也没有再看见房母，倒是街上的摊贩见他们就跑，以为大理寺又兴起了什么新的法规，生怕被逮住。于是一番折腾来，房母是没找到，清未的却了问题，还是一到夜里遇见司无正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问题，他明知不该如此，几经挣扎还是屈服于望，缠在司无正的怀里好一番云雨，等到天方泛起鱼肚白才歇。

    清未已经不像原先那般容易生气，把萝卜放在门前，走过去看司无正面前的宣纸，那上面墨迹未，刚写了一行字，无非又是他在床上的表现。

    然而如果永远是如果，清未放纵自己享受短暂的愉，等天明朗起来时，咬牙起，趴在床侧拼命息，好在司无正睡得沉，倒像是真的把气都给他一般，面微微发白。清未并不信这些志怪传说，歇好以后去厨房把买来的羊排煨了，切白萝卜的时候卧房传来人声，他怕司无正又以为自己离开，连忙抱着半截萝卜跑去：“醒了？”

    但是司无正写到这里忽然顿住，试探地唤清未的名字，一副生怕他生气的模样。

    司无正正坐在桌前展开宣纸，闻声回笑了笑：“嫂嫂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人……明明不该是他的，如今却又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写完，窗外已有羊汤的香味飘来，司无正把宣纸晾，小

    清晨的光透过纸窗朦胧地笼罩在司无正的脸上，清未悄悄起，手指沿着光斑好奇地动，拂过的鼻梁，也拂过微微涩的嘴角，受着温的呼在指腹间徘徊，既新奇又让人难以割舍。

    “什么你的……”他听得耳发，转走到门前拾起半截萝卜，“快些写吧，汤已经煨在锅上了。”竟是默许的意思。

    清未直了腰，司无正有个坏习惯，完不，他虽难受却又不排斥，矛盾得一如纠葛的心，如今也是如此，清未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直到腰酸才慢吞吞地伏在司无正温的，他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圈，耳畔满满都是平稳的息。

    “不写，总觉得嫂嫂还不是我的。”

    “嫂嫂近日来康健，晚间愈发缠人……”

能找到所谓的被裴之远私吞的赈灾款。

    司无正犹豫片刻，见清未当真没有生气，立刻握着笔笔走游龙：“跪趴之姿嫂嫂似是不太喜，神中透丝丝痛苦，日后还是骑姿为上……”

    司无正搂着他睡去，他却没有睡意，理智归位以后，面对满床狼藉便格外痛苦，“兄嫂”的份久久地折磨着他的心灵。清未蹙眉息，知倘若没了这层份，自己绝对会倾心于司无正。这似乎是毫无疑问的。他贫贱，嫁司家是必然，若要在司氏里选择，他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年少有为，丰神俊朗的司无正，可当初算过八字，卜过凶吉的结果就是他成了司无正的嫂嫂。要说怨，也是怨的，但要当真行次般悖德之事，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