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前是真龙天嘛……”

    “证据。”他说，“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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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无正里的冰霜消退殆尽，柔声说好，继而拉着他一坐在了路边微微洇的石上。

    “可不是吗？我听说前朝有个皇帝投井而死，化作的厉鬼能将鬼差打伤。”

    他如何会答允，当着裴之远的面又不好拿辈的份教训司无正，只得红着脸喃喃：“我走得动，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说完，忍不住抬手用衣袖轻轻去对方额角的薄汗，“要不再歇会儿？”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清未还不想放弃。

    他们脚是浩渺的云烟，亦是不知尽在何的苍穹，任谁于这样的环境，心中都会滋生几分豪气，连清未都不能免俗，扯着司无正的衣袖好奇地问他为何要在大理寺任职。

    “看来不上山是找不真相了。”司无正里闪着兴味，伸手牵住他，“清未，要不要我背你？”

    “为了……天公允？”

    “那世上的厉鬼当真不少。”

    “……不是我消极，也不是我不在乎公允，而是这世间大分事都无法得到公允的裁决。”见他不说话，司无正就自顾自地说去，“我在大理寺当差的时日虽然不，但是历年来的案宗都看过。”

    慈宁寺门前还隐隐约约能瞧几分前几日的闹景象，地上落了不少散落的香纸，门前

    司无正也跟着他起，又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伸手揽住清未纤细的腰：“不过这次寺庙的事儿我还是觉得是人为。”

    “我也想知到底有没有闹鬼。”裴之远严肃，“若是真有滞留在间的幽魂，我得上报给地府的大人。”

    “你觉得呢？”

    “自然不是。”司无正自嘲地笑笑，“你当真还相信’公允’二字？”

    清未一听就来了兴趣，边爬，边和裴之远聊天，当真问了些有意思的事。原来鬼差大分都是由生前有功德的鬼魂担当，比如裴之远这样的，勉勉能接引一些没什么怨气的小鬼，失足落的孩童就是其一，至于厉鬼，就需要黑白鬼使那样法力的鬼差了。

    裴之远以为然：“所以嘛，荀大义那小能滞留间，就是因为他在厉鬼里排不上名号，没人他。”

    不用司无正说，连他也是这么想的。

    如此一来一直到寺庙门前，聊得火朝天的都是清未和裴之远，司无正则被晾在一旁，神略有不甘，但鬼怪之事只有鬼怪知晓，他着急也没用。

    “你是不是觉得裴之远很可怜？可记载里提到的比他还悲惨的官员比比皆是。清未，不是我消极，而是我认清了现实。”司无正说到这里时握了拳，“我已经明白一腔血是可笑的冲动，我需要的是一击毙命的证据。”

    “我就在寺庙边上转悠了两圈。”裴之远很是难为，“行太浅，不去寺门。”

    于是他俩继续往山上爬，寺门已经近在咫尺，倒是裴之远也往山上飘让清未颇意外。

    “那如何忙得过来？”

    清未也不打算真的问个所以然来，转而去看司无正：“怎么办？”

    山间的风散了云雾，清未心里涌动起温的动，他起拍了拍司无正的肩：“我相信你能找到的。”

生大抵如此，总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