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无正当他发现了什么线索。

    “陛，敌在明我在暗，为今之计，不如等着首辅大人先手。”司无正三言两句敷衍完皇上，拉着清未告退，“儿臣与清未这几日就住在偏殿，还请陛莫要太担心。”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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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闻言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妙哉，只要他没有异动，朕就没有危险。”

    “说我

    “无事。”可清未的状态当真不像是无事的模样。

    此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让皇帝不要打草惊蛇，二是于私心，司无正实在不想再被打断好事了。

    所以皇帝的担忧也是人之常，自古帝王就没有不防着邪术的，连那些求仙问的帝王都知把要修习正统的法术，不论有没有用，起码日后说起，不用担骂名。

    清未越想，神越是怪异，最后连司无正都注意到了他的神。

    “也没那么严重。”司无正不以为然，“他跟在我们边这么久，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鬼怪，但在承受力方面，绝对不是一般鬼能比拟的。”

    清未很是兴，侧让他们屋：“我和司无正刚刚还说到你们呢。”

    “但那贤妃，却是不能再留，朕实在不敢想象，这些年来同床共枕的是什么样的人。”

    “皇儿说的是。”老皇帝悻悻地收回目光，轻咳着转移话题，“如今这么个况，朕到底该如何是好？”

    没了张公公，御书房门前侍奉的只剩几个面无表的女，司无正和清未一直走到偏殿门前才再次开。

    提及此事，清未倒是想起一事，方才贤妃在张公公的里曾经说过，她的兄想利用她来谋害皇上，也就是说原本首辅大人的计划应该是趁贤妃侍寝时，夺舍杀人，不过后来不断利用人的尝试，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才迟迟未动手，现在想来，倘若首辅真的夺舍了贤妃，难还要去侍寝吗？

    依着清未的意思，皇帝侧龙气太重，距离太近荀大义怕是会支撑不住。

    “陛且看首辅大人如何。”司无正说，“施展夺舍之法时，必定全无声息，他总不会在金銮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直地倒吧？”

与杀人无甚分别。试想，若是在某忽然现了一个能在不同躯壳中来回穿梭的人，会被人们当什么？自然是当神仙一般供着，既然有了神仙，谁还会在乎皇帝？久而久之，后果不堪设想。

    “司大人，小公。”裴之远向他们行礼，“陛让我们来侍奉你们起居。”

    清未和司无正一同纠结半晌，终是把夺舍的事抛在脑后，转而说起裴之远和荀大义的事。这俩附在人上的鬼魂也不知如何了，不过凭借他们陪侍皇帝侧的待遇，里的人肯定也不敢怠慢，只是尽快找借把两人带到边才是关键。

    这话让荀大义听见，估计能当场哭声，清未笑了笑，起去关偏殿的房门，刚走到门就听见门外叽叽喳喳的言谈之声，不是附在女上的厉鬼，又能是谁？

    他咬了咬嘴，把方才心中所想告诉了司无正，他二人登时面复杂地对视起来，片刻又都笑了声。

    “简直是……荒唐。”连司无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要是首辅真的借着贤妃的，那陛岂不是……”剩的话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