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不大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赶在这会儿这个事呢？

    然而听着顾思杳暗沉的嗓音, 沙哑中透着几许苦闷, 她心中也是极不快活的。

    但不怎样, 她现都不可能跟他行夫妻之礼。

    她垂首不言, 半日才红着脸小声说：“咱们不是夫妻，不能这样的事，我不知男和一个女相好, 是不是一定要这样。但我不想你难过，那要怎么办才好？如果、如果有别的法能让你快活一些，那我也……也……”这些话，是她忍着羞耻说来的, 听到尾已是几不可闻。

    姜红菱平日里的嗓音一向清亮, 此时因着羞涩，却转成了细甜糯。

    顾思杳听在耳中，仿佛吃了一块上好的桂糯米糕, 甜腻。他心底既有开怀，又是动，更是生了钦佩。

    她没有任凭他胡来，饶是迷之时，依旧守着女的矜持忌讳。又为着他，愿意一些让步。

    这样的女，让他痴迷，也更加的让他放不开手。

    顾思杳将她自肩上轻轻拉开，直视着她的眸，那张绝艳清丽的脸上，妩媚之中，带着几抹羞，艳不可方，仿佛日里晨曦之中带着珠的玫瑰，将开未开，令人不释手。

    如此绝，是个男，都要把持不住吧？

    但红菱能为了他让步，他也该为着她着想，不该再得寸尺。

    轻轻的啄吻了一红的菱，他哑着嗓问：“你当真愿意么？”

    姜红菱咬着嘴，微微了，又连忙说：“夫妻之事，还是不行的。”

    顾思杳低低一笑，轻轻说：“有别的法，我慢慢教你。”

    姜红菱看着那张清隽俊的脸，邃漆黑的眸里，映着自己的影，不知为何，适才还惶恐不安的心竟然踏实了来。她相信，顾思杳不会伤害她。

    顾思杳凝视着她的眸，向着她耳畔低声：“别怕。”

    姜红菱了两辈的妇人，却还是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惊异、好奇、羞涩又带着些许的兴奋，几绪搅在一起，令她手足无措。

    顾思杳光洁的额、直的鼻梁上沁了细密的汗滴，的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