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她端庄的模样，这幅小女儿态，撩拨着他的心弦。

    姜红菱也知他说的是实，不觉叹了气。上一世，顾家能由着李姨娘的调唆，将顾婉嫁给了齐王妾，也可见将女儿看轻至什么地步。

    姜红菱面上微，不想接这个话，只问：“不说这个了，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顾思杳角轻勾，将她鬓边垂的发丝捋起，说：“一则也是真的想你，二来本是有些事打算告诉你。只是见了你，就全都忘了。”

    姜红菱停了片刻，又说：“还有一件事，往后你不要再叫招儿来回传信了。他上回去找你，路上就撞上了顾忘苦。那厮从来多疑，本来就一咬死了咱们两个有什么。再让他这样跑来跑去，越发有

    顾思杳淡淡说：“想必是你太挑了，他们只怕你帮了太太。再一则，也不全是冲着你来的。从那渔家嘴里掏来的话来看，他们原本打算害的还有二姑娘。只是你横了一手，方才没使他们得逞。”

    顾思杳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眸，沉声：“你放心，都有我在。”

    顾思杳在旁看着，两人虽不曾真个，但看着这幅形，却也如云雨之后的满足。

，又将松散的发髻重新挽了一回。

    想起那日湖的冰冷，溺时的绝望与恐惧，令她直至今日都后怕不已。

    她两腮带赤，眸，似嗔似怨的样，看在顾思杳中，便如撒一般。

    姜红菱浅笑：“你真是个好人，自己的不是，全都赖在我上？”

    姜红菱心神微定，浅浅一笑。不知为何，顾思杳的言语，总能让她安心踏实，她相信这个男人，也放心的倚靠着他。

    顾思杳摇：“你且耐着再等等，那人似是听从顾忘苦的吩咐，办了许多事。我要将这些事都查明白了，再行置。他现毕竟是大老爷的独，又是侯府这边唯一的继承人。虽则现世的名分还在堂哥上，但府里上早已默认了将来就是他承继爵位。若非他了什么大逆不之事，只怕是扳不倒他的。”

    姜红菱乍闻此讯，面冷似冰，半晌才说：“那时候，我同他们还并没有半分争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姜红菱打理好着装，方才抬嗔：“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姜红菱银牙暗咬：“我也就罢了，只凭他想害二姑娘，还不够么？”

    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禁不住失声：“若是，那日你不在……我只怕已经……”

    顾思杳轻轻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若是个好人，也不会想要自己的嫂。”

    顾思杳这才收了满脸笑意，正：“之前清明，你落的事，我着人细查了，已然抓到了当时划船的渔家。盘问之，果然是受了顾忘苦的指使。”

    顾思杳说：“二姑娘到底只是个女，论及分量，到底不如他。”

    只是，两人才亲过，再向她要些什么，只怕她真的要恼了。过犹不及，来日方。

    说穿到底，侯门中的女儿，也不过是上用以攀权结贵的棋。

    她略顿了顿，切齿：“既然找到了证人，就去老爷老太太跟前揭发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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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红菱垂首不言，眸中森冷。自前世到今生，她从来就没有害过谁，这些人却偏偏不想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