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可用之人。

    趁这件事，她本想以此为契机，将姜红菱在府中的声望削掉一些，熟料顾婳同她讲的不尽不实，反倒落了风。

    顾王氏轻嗽了两声，看向姜红菱后的顾婷，向她慈和一笑：“五丫，你过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怕，无论了什么事，有老太太在呢。”

    顾婷心中一，向前走了一步，心中虽还记着姜红菱的叮嘱，但顾王氏待她甚好。在她心中，顾王氏于她几乎有再造之恩，在老太太面前，她几乎说不慌来。

    顾婷走到顾王氏旁，顾王氏拉着她的手，她微动，正想说话，却听顾王氏又：“此事非同小可，那刘姑娘可不是好得罪的。你不要听别人的话，到底了什么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老太太好置。”

    不知为何，顾王氏面慈和，目光却极是冷厉，在顾婷与姜红菱的脸上扫来扫去。顾婷微微打了个寒噤，顿时想起方才在幽居中姜红菱的话语，便依着她的叮咛说：“老太太，女学中正讲刺绣，胡夫不在，我们都好端端的坐着绣。有几个姑娘过来说我绣的好，刘姑娘却忽然嘲笑我，说我是个卑贱丫，不和她们在一起上学，又说……又说……”说到这里，她忽然垂首不言。

    顾婷是顾王氏的私生外孙，此事外人虽不知，顾王氏心知肚明，她最恨的便是有人嘲讽顾婷的。当，她面一沉，喝问：“她还说了什么？”

    顾婷抹了抹睛：“刘姑娘还说侯府上不知规矩，寡妇当家，行事颠倒，才将个贱婢认作亲，还夹了许多难听的话在里面。刘姑娘是贵客，我自是不敢还嘴的，二姑娘听不过去便说了她几句。刘姑娘发起怒来，便要过来打我。我们纠缠在一起，碰到了绣架。刘姑娘的脸，想必就是那时候划伤的。”

    顾王氏听了这番话，却和姜红菱的言语对上了，面沉不语。

    恰逢此时，顾王氏先前打发去女学中查探的两个妇人回来了，当堂报：“老太太，学堂地翻到着一副绣架，两支绣针穿着线连在绣屏上，上有血，想必是划伤了刘姑娘脸的那支。”

    姜红菱也从旁说：“我已问过五姑娘了，她方才也说今日刺绣，事的时候绣针还在绣屏上。此事，想必是刘姑娘自己不慎划伤了脸。”

    顾王氏脸沉，她本想借此事打压姜红菱的声势，谁知此事尽是那刘玉燕无事生非，且还言辞还辱及她侯府上。她若不不顾，再斥责姜红菱，便显得里外不分，是非不明。

    她心中窝着一的窝气，半晌又睨着姜红菱问：“刘姑娘伤势如何？”

    姜红菱回：“已寻大夫来瞧过了，大夫说伤的极浅，好生敷药，日后不会落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