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葬为好。”

    她正说的得意，忽然及顾思杳的目光，但觉兄双目冰冷，不由打了个寒颤，本还想再说些免得日后多费手脚等语，却也都咽回了肚里。

    顾思杳瞥了她两，淡淡说：“你近来主意似是不少，一时自作主张要迁府，也不来问我一声，便去叨扰侯府的大，如今又来指画老爷太太的丧事。四妹妹既然这等聪慧能，日后为兄必定替你好生挑上一门亲事，方才不负了你这段聪明！”这一番话，将顾妩从到脚敲打了一番。既暗指前她去聒噪姜红菱一事连同今日，皆是她无事生非，又挑明白了她早晚要嫁人，休生那些非分之想来。

    顾妩哪里听不明白这言之意，脸上被羞的红一阵白一阵，又看堂上有许多人在，扭回去了。

    自她去后，便有人劝顾思杳：“四姑娘说的有理，二爷何必如此执拗，就是先太太地有知，心里也未必愿。”

    顾思杳却不为所动，只说：“太□□息已十余载，何必再去打搅她的清净？”

    众人也知这些年西府里顾武德闹的那些荒唐事，这位二爷心有怨怼也是理之中的事。如今两府皆是他当家，他既执意如此，旁人又何必去违拗？当，也就无人再劝。

    顾妩跌跌撞撞自堂上来，脸上火烧也似的疼。

    之前她去找顾思杳一事，并无一人知，必定是姜氏告诉的二哥。自打这妇人了顾家，这一家都了，人死的死疯的疯，一家人差不离都散了个净。二哥原先待她，也还是很和善的。如今却也被她迷了心窍，住在侯府那边不回来。甚而连丧事间隙，听丫鬟们私议论，二哥也在她房里停眠整宿。

    她今日来同顾思杳说合葬一事，本也是想着先前的太太是二哥的生母亲。如今老爷过世，能和先前的娘一合葬，二哥心里该是兴的。自己是二太太的亲女儿，由自己来说这个话，是再合适不过。谁知二哥丝毫不肯领，竟还当众斥责了自己一番，让自己讨了个大大的没脸。她不怨恨顾思杳，却的厌恶姜红菱。必定是她了什么枕风，二哥才会如此不留面。现想来，二哥大改，也是那姜氏门之后的事。

    姜红菱，必定是顾家的灾星。

    待丧事办完，顾武德与程氏葬，已是三日之后。

    顾家上皆是人困乏，但因西府已没了主事之人，顾思杳便与姜红菱商议迁府事宜。

    两人谈及此事时，正当傍晚时分，姜红菱的幽居里已摆了晚饭，顾思杳便又留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