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就想请过去坐坐。我们姑娘还说，前回如月不稳，撞了，她也气的要死，幸亏主，发落了她。姑娘心里激，也想亲自跟谢。”

    姜红菱听了这番话，便笑了：“四姑娘未免也忒客气了，这等小事，还什么谢？”说着，想想自己在屋中也是闲着无事。这顾妩素来弱多病，虽则顾思杳似是对这个妹妹并不上心，但也不好当真了什么差错，便也想过去瞧瞧。

    当，她换了件衣裳，将屋中人吩咐了几句，便只带了如素一个，往秫香楼而去。

    到了秫香楼，只见院中甚是寂静，当真是门可罗雀。

    跟顾婳的小丫铃铛正在院中同人踢毽，姜红菱瞧见，便问：“三姑娘也在么？”

    如雪回：“是，三姑娘却才过来的，陪我们姑娘说话。”

    姜红菱不语，拾级而上，迈步门。

    这秫香楼也同别一样，当中是明间，右转便是客座。

    姜红菱是熟门熟路的，门便朝右一转，穿了珠帘，果然见顾妩与顾婳两个正坐在罗汉床上说话。

    一见她到来，这两人都赶忙起。

    顾家辈已尽皆凋零，当家的除了顾思杳，便是姜红菱。这姊妹两个虽则贵为千金小，却也不敢在姜红菱面前摆什么小姑架了。

    姜红菱笑着寒暄了几句，丫鬟放了座椅，她就在一边坐了，问了些两人几句家常闲话，又问顾妩的境况。

    顾妩说：“我初来乍到，就生了一场病，闹得人仰翻的，幸得嫂照料，不然还真不知要怎样。虽则有哥哥在，但他到底是个男，多有不到的地方。我母亲已是没了，往后还要多求嫂的照料，麻烦嫂的地方多了，还请嫂多担待。那日我病着，心里烦躁，说话不中听，嫂可别往心里去。”这话说的甜净圆，惹得顾婳频频看她。

    姜红菱不知这小丫心里打什么主意，只当这十二三的姑娘能有什么心，左不过孩心，笑说：“四姑娘这是哪里话，都是一家人罢了。你既叫我嫂，咱们便是一家人，又说这些什么？”

    说着话，丫鬟便端了茶盘上来，将一盏茶放在了姜红菱手边。

    顾妩说：“这是我在西府时，母亲曾给我的一罐岩茶，说是福建那边来的，也是上贡之。我弱，不大吃茶。今儿嫂过来，特请嫂尝尝，看合不合味？”

    姜红菱笑了笑，端起茶碗，揭了盖盅，果然一阵茶香扑面而来，只见那茶汤呈琥珀，独有一香气韵味，沁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