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三年升为通政司参议，五年升为阁侍读学士，十年升为通政使司副使，三年升为通政使司通政使，前前后后至少需费二十一年才能爬到正三品的位置。二十一年后你已经三十一岁，我却还护不住你，也没法让侯府重现祖父在时的荣光。我心里不甘！”

    老太太手不抖了，闭着捻佛珠，听到最后一句稍微停顿了一瞬。

    “可你现在已经是永乐侯了。”虞襄着鼻。

    “傻丫，爵位跟官职是不一样的。爵位再，没有实权一样被人践踏。”虞品言给她擤了擤鼻，继续，“二十一年都无法完成的目标，我只需上几次战场就够了。襄儿，我想让你和老祖宗过得比现在更好。”区区一个清河郡主也能欺到上，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任何人都不能再随意的践踏自己，践踏家人，幼时的忍辱负重，步步惊心，不过是为了站在更的端，眺望更远的风景。二十一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一年？他等不起，老祖宗等不起，襄儿也等不起。

    思及此，他柔和的眸光慢慢变得定。

    老太太睁瞥他，接着又闭上了，手里的佛珠飞快转动。好男儿志在四方，她从来就知自己的孙是男儿中的男儿，比起他骁勇善战的祖父更为优秀。倘若他定决心，谁也无法阻拦。

    虞襄对虞品言的了解并不比老太太少，她从少年漆黑的眸里看见了野心，只觉得一阵挫败。这个人是意展翅翱翔的雄鹰，可不是绑在金丝架上供人取乐的鹦鹉。她再劝阻，只会让他失望反。

    她闭了闭，知此事已成定局，一字一句，“哥哥，如果你在战场了意外，有没有想过我与老祖宗会如何？那些叔伯们虽被你整治得怕了，可心里都压着仇恨呢，届时还不一窝蜂把我们生吞活剥了。老祖宗年纪大，受不得刺激，我脚不便，不事，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没有你，我们都没有活路。”

    老太太心有所，角略微了。当她以为孙女是打算对孙动之以晓之以理时，她却话锋一转，定，“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你若是了事，我就陪你一块儿死！反正我一个废人，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说她竟笑起来，眶却涌更多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