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样想，虞品言却丝毫也未觉得不妥，反而生些微妙的满足。

    “她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她，不如两不相的好。哥哥你自己去吧。”虞襄毫不犹豫的拒绝。上辈她就不奢望母，这辈更不会有半念想。林氏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就算日后找到这的父母，也未必能产生骨亲。

    林氏正聚会神地翻阅一沓笺，嘴角的笑容有些恍惚，想必又沉浸在往日甜地回忆中无法自。虞品言话音落半晌，她才如梦方醒，淡淡摆手，“你去吧，好生照料自己。”

    果然是这反应。虞品言眸微冷，想起襄儿哭成猫一样的小脸和老祖宗焦急震怒的表，又不以为意的一笑。也罢，他且将在乎的人保护好也就是了，旁的杂七杂八却是不了那么多。

，实则全拍在衣服表面，跟挠似得，见孙儿眉皱，故作疼痛的样，这才罢手，没好气的，“行了，别装了，赶回去收拾东西。记住了，一定要平安回来！”

    再没什么好说的，虞品言起便走，却不料被林氏叫住，“你妹妹找到没有？怎大半年都快过去了还没得到消息？你究竟用没用心？”

    虞品言去了军营，大半月才归家一次，得虞襄十分焦躁，不得不翻几本佛经念起来。她是个有慧的，却偏了一颗俗尘之心，前前后后两辈都跌同一个阿鼻地狱，却从未想着挣脱，反越陷越。

    话音未落，他已甩袖离开。

    这话说来有些大逆不，又显得极为冷酷，虞品言却似听见什么趣事，低低笑起来，将她放椅，又了她脑袋，站在原目送她走远才朝正房踱去。虞襄怎么可能不是他嫡亲妹妹呢？这分明与他如一辙，一样的脆利落，一样的憎分明，也一样的六亲不认。

    与单纯的小孩相是最轻松愉快的，虞襄压满腹

    厅堂正中的案几上摆着已故永乐侯虞俊杰的牌位，因常年被人挲，显得十分光，亡夫二字还像当年那般殷红，俨然曾多次用朱砂重新勾描过。

    因嬷嬷上次烧掉不少东西，林氏屋显得宽敞很多，但光线还是那般昏暗，空气中飘着一蜡烛和香油混合在一起的味，说不上难闻，却令人无端端到压抑。

    第二十四章

    这日刚完早课，一名尚便亲自登门接她去见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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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品言只看了一便别开，盯着地面。

    虞品言沉默，走到岔路，朝怀里的妹妹看去，“襄儿，去看母亲吗？”

    背对林氏，虞品言俊的脸庞已笼罩了一层寒霜，沉声，“儿自然用了心，可人海茫茫，几月就想把大汉国土翻一遍哪有那么容易！母亲万莫心急，只要人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找到。”

    虞品言，抱起虞襄便要离开，刚跨门槛，又听老太太不不愿的补充，“去看看你母亲吧，她虽然不着调，奈何名分摆在那儿，莫叫旁人拿住话柄。”

    不，倒也不是六亲不认，只不过能得到她认同的人太少罢了。满府里除了自己，恐怕连老太太也没被她放在心上，这太凉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