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薇奥莉塔乖巧地坐在床上，任由爸爸摆着她的翅膀。见爸爸并没有她的隐瞒生气，女孩的神逐渐恢复了正常，她起板，浅蓝的睛随着汉尼的动作看过来看过去，并且时不时抖抖羽。

    医院的病服是从后向前系的，倒是方便了她展开翅膀。只是连接的位置并不在薇奥莉塔的视线范围之，她摸索半天，颓丧地舒了气。

放缓了一些语气，“别任，莉塔。”

    伤比薇奥莉塔预料的还要重一些，减去几黑羽之后，汉尼收回手，原本已经净的手上再次沾染上了血迹。他低看了一掌心，然后宽大的手掌猛然在了伤上方。

    “……好吧。”

    “如果我用绷带为你包扎，”他问，“会对你收起翅膀产生障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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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奥莉塔的手一顿。

    她扭看向自己的后背，乌黑的羽翼猛一振翅，发响亮的破空声。薇奥莉塔把受伤的翅膀尖转到前，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梳了梳伤附近的羽，勉用周边的黑羽遮住了缺了一块的伤。

    严格来说，薇奥莉塔可没有说谎，路西法摘了她的法禁锢后才有了翅膀，可不就是突然现的嘛。

    薇奥莉塔：“疼！”

    薇奥莉塔：“有羽打结了，总是在收回翅膀时卡住，我找不到它。”

    汉尼侧：“怎么？”

    说完薇奥莉塔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后背和翅膀连接的边沿。

    “我知了。”

    “翅膀上有异的话，收起来会很不舒服。”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黑发的姑娘沿着自己的翅膀边沿，一梳理着被风的羽：“一开始是没有的，后来就突然现了。”

    言之意就是问，薇奥莉塔的翅膀是否是她能力的另外一个分。

    “好了，”汉尼迅速地为薇奥莉塔理好伤，“伤并不严重，失去的羽也不多，应该不会影响它的功能。”

    汉尼：“……”

    汉尼一把抓住了薇奥莉塔的手臂：“别动。”

    薇奥莉塔闻言犹豫的神：“我还没找到机会和查尔斯教授谈论这件事呢。”

    薇奥莉塔睁睁地看着爸爸剪掉了伤附近的黑羽，一剪去她的心都要碎了，但她不得不承认爸爸说得对。

    薇奥莉塔眨了眨睛。

    汉尼思索片刻：“X教授说，能够纵意念能力的变人，意念往往只是能力展现的一分。”

    于是汉尼将已然拿起的绷带又重新放了回去，他先是用双氧为薇奥莉塔冲洗了伤，然后抹上药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汉尼开，“X教授并未告诉我你的变异中包括翅膀。”

    看到这郑重其事的架势，汉尼的神免不了放半分：认真动手整理翅膀的薇奥莉塔，简直就像一只乖乖梳的小鸟。

    爸爸沿着她黑翼边沿摸了一圈，确认没伤到骨骼之后才放心来。

    他笑了起来，虽然汉尼·莱克特并没有接过多少变人，但他相信，绝对不是每位拥有翅膀的变人都会被羽卡住的。

    “会。”

    薇奥莉塔可怜地了。

    他坐在了床边的椅上，这才将剩的酒倒在纱布上，几乎拭着自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