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韵么？”

    崔燮回过神来，微微叹气：“送别诗自然致幽咽伤，用平韵就是尤。”

    他对着白纸憋了半天，照搬格律，也凑合着憋了一首：“坐见堂前燕，亲离啁啁。思同逝，梦向滇南游。寄语沧江柳，休缠洱海舟。虽言思骨，未敢忘君忧。”

    陆先生看他作诗时的脸，笔的速度，便知他这些日益也不怎么大，不由得摇了摇。

    好容易等到他撂了笔，拿过诗一看，倒是把韵找准了，但颈联对仗不够工整，句音律也不够活泼，后三句都是二二一的节拍顺来的。非要在这诗里勉挑好，就是后半阙的诗意有所转折，没有一味写私小意，而是了宁愿忍受骨分别之苦，也要为国效力的想法。

    他先教崔燮的是应制的五言律诗，既有“应制”二字，自然是要以忠君国为重，词章节律都可以再调*教。

    总之……他在蒋县令面前夸崔燮立意，这倒没夸错。

    陆先生着鼻给他画了两个圈，然后就开始挑刺：首联后句就犯了鹤膝的病，“”字前后都是平声字；颔联的“”对“滇南”对得不工整，字也是尤的，犯了小韵的病，而“梦向滇南游”一句又是三脚韵，不算工整；颈联的“沧江”与“洱海”又对得太刻意……

    他把诗打回去，怒其不争地说：“作诗要从心发，看你这诗直是敷衍之作，本读不什么父来。也不知你这一天都去什么了，神魂都不在家里……诗不说，文字不通的先给我改过来。”

    崔燮虽叫他骂了一顿，但想起之前在谢家悠哉游哉的时光，心里还是滋滋的，搜刮肚也寻不什么思念、难过的思。他也不为难自己，只把先生圈的错改了，提笔工工整整地重写了一首：“坐见堂前燕，亲离叹愁。思乘双翼逝，梦寄宦船游。故语沧江柳，休缠洱海舟。天诚可贵，未敢忘国忧。”

    是没有了，尽力唱个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