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要命的东西。”

    如今已了锦衣卫当差的昌靖则十分严厉地恐吓他们：“如今各卫所千都严抓巡城事，底的军官也个个拳掌，都盼着能抓个恶少表功。你们千万别自己往锦衣卫手底撞，不然就是撞到我随队巡察时，我也不会手留!”

    当初他们骑着，那老学官追不上他们，跑快些还能跑掉，锦衣卫们却是随随便便就能把这群学生捉回去。到时候挨板、关禁闭还是小事，万一武学的教官和他们父母有心熬熬他们的，真教他们那些题目，他们还有活路么？

    武学的少年可怜地回去了，已经毕了业的前辈们却也唏嘘了许久，跟好的朋友前辈们说了武学的惨事。

    此事传来传去，又传到了谢瑛耳朵里。

    他如今在镇抚司理刑狱，不用早晚巡逻，散衙后倒是多了些时间跟同僚相聚饮酒，便从请客的孙世中听到了此事。

    他中着的一酒险些呛去，忍了又忍才咽去，笑问：“本兵大人当真着他们题了？”

    孙世摇了摇，嘴角也带了几分幸灾乐祸之：“此时还没着，不知哪天堂官们巡视学校时一兴，就得叫他们了。幸亏咱们年几岁，不然坐在学堂里哭的也该有咱们了。”

    谢瑛看着手中空空的酒杯，低低说了句：“那样倒也不错。”

    如果他也是个十七八岁，坐在武学里的年纪……

    如果他那个年纪遇到了崔燮，能看这书，作这题，说不定他也能考个秀才、举人，跟崔燮一读书，自在来往。

    孙世要被他那句话吓着了，惊问：“你还真觉得不错？你前两年那读书病还没犯过去么！”

    谢瑛收敛思绪，撂酒盏说笑：“世往上想想，那可是东都的题目，国监里原先才几个人能陪着的？若不是了这么个书，凭他们这些武学里的学生能看的见么？”

    这么说来也有几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