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汤君赫翻了个，摸黑抓过他的手，突发奇想地看着他问，“哥，万一我刚刚给你喝的是毒药怎么办？”

    “哥哥。”汤君赫又叫了一声，许是因为夜朦胧，杨煊产生了一错觉，觉得这十年时间好像很短，一瞬便过去了，而他们就在这一瞬之间，从十七八岁成了二十七八岁。

    “考验我定力啊？”杨煊说着，一只手从他的睡衣面探去，挲着他光洁腻的后背。

    汤君赫朝他靠了靠，说：“男朋友也不好找。”

    杨煊睁开看着他，房间里很暗，但可以看到彼此的睛，他看到他弟弟那双猫似的睛，正灼灼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杨煊用手肘撑着床，微微欠，接过杯。

    “凉？”杨煊随问。

    “这不现实。”

    “明天要坐飞机，万一又烧怎么办？”他们要去南方的那座小镇，明天上午发，坐飞机过去。

    “那你明天就没有哥了。”杨煊躺来说。

    “哥，你把这个喝了。”汤君赫拧开床灯，灯光昏暗，把屋衬得格外静谧，他把玻璃杯递给杨煊。

    汤君赫稍稍抬起上，很近地看着他，又喊了一声：“杨煊。”这次的音量要比上次稍一些。

    汤君赫的嘴贴着杨煊的，彼此都有些濡，他小声：“哥，你教给我的那些我全都记得……”他察觉到杨煊对他的纵容，这纵容让他忍不住得寸尺。

    他们对视片刻，汤君赫低去亲吻杨煊，他吻得很轻，尖拨开杨煊薄削的嘴，小心地探去。杨煊的手着他的肩膀，但他并不急于掌控这个吻，他有意顺着汤君赫。

    “那你轻。”

    汤君赫预想的答案并不是这个，但他不由自主地被杨煊带着走，几秒钟后自己又补了一句：“那我也没有男朋友了。”

乎快要睡着，听到动静后模糊问了句：“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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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君赫伸手要接过杯，杨煊坐起来说：“我去吧，顺便漱，你上来睡。”说话间，两条已经搭到地上穿拖鞋。

    汤君赫便起躺回床上，钻被窝里，过了一会儿，杨煊走屋，俯拧灭了床灯。掀开被躺去时，他的手碰到汤君赫在外面的肩膀，因为刚刚冲洗杯时沾了冷，手上的温度很凉，汤君赫了气，发轻微的“嘶”声。

    “我觉得可以，”汤君赫的趴来，枕在杨煊肩膀上说，“我是医生，汤医生说可以。”

    “嗯。”杨煊看着他应，声音在黑夜里听来有些温柔。

    杨煊阖上，有意无意地用拇指拨着他尾的睫，他喝过酒，望有些难以克制。

    “可是你明明就有反应。”汤君赫说着，手顺着杨煊的小腹摸去，握住他|起的位。

    “会有用？”杨煊说完，没等汤君赫回答，仰喝了去。

    杨煊像是笑了一声，小臂从他颈后穿过去，搂着他说：“男朋友好找，哥不好找。”

    杨煊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我喝了酒，

    半晌，汤君赫很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杨煊……”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声喊的。他以为杨煊已经睡了，但几秒后杨煊应：“嗯？”

    “解酒冲剂，明早起来不会疼。”汤君赫在床边蹲来，胳膊趴在床上，等着他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