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琦皱着眉，他想生气，但见程越溪那似乎是拿他没办法的苦恼表，他又没法生气了，他只好说：“那你之前怎么认定赵景心就是你的？因为他想和你上床吗？你这么好看，人这么好，谁都可能想和你上床，这能有什么特别的吗？我觉得我的材比他更好，难我不会对你更有引力？”

    程越溪把靠在椅背上，说：“是啊，因为我去想过了。而你从没有去思考过这些，所以，你其实本就不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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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越溪哭笑不得，伸手扶在曾琦的肩膀上，说：“是的，我就知你不是。”

    早过而立之年了，听曾琦依然用少年时的吻讲少年时的，程越溪的确生动，但他不得不对曾琦说：“是这样没错，但这是友，曾琦。”

    曾琦：“你就知我不是了？”

    程越溪更加无奈了，说：“你又不是同恋，你不需要去想那些。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不是同恋。我都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盯着我不放。我想，你本就是工作太忙了，都没去想过要和别人谈恋，要去欣赏女孩，你才会纠结在我这事上。曾琦，你把目光放在我上，本就是浪费你的时间。”

    程越溪苦笑：“因为你又不是GAY。你就只是太过看重我了而已。”

    曾琦抬手了自己的额，说：“你刚才讲那么多，都把我绕了。”

    曾琦摆了摆手，说：“你问我为什么会喜你，因为我对你就和你对我一样，有这样的义。而我又不认为这是友，我见你和赵景心在一起，我就嫉妒到恨不得赵景心就是个人渣，你上就再也不喜他，你依然只和我在一起玩。”

    程越溪无奈：“曾琦，这也一不定就是啊。”

    程越溪要被他的逻辑搞得了，他只得说：“你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也没有想过，这对你的其他方面的生活，到底有什么影响；你也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喜男人，而不是喜女人；你也没有想过，你喜男人，对你这个人本有什么影响，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没有想过这些，不是吗？你的脑，其实从没有在这些事上转过。你的想法只是，你想要什么，你能不能得到，你没去想，这想法在别人的观念里到底意味着什么。”

    程越溪：“回北京没什么不好。我之前在S城定居，但每年也最多只有一两个月时间在S城而已，大多数时间依然在北京，或者在其他地方差。”

    曾琦只好又思索了一阵，他说：“那也只能说我没有GAY的社会属，或者说我在你这件事上没有社会的思想而已。我不认为，我没去想这些，就失去了你的资格。当然，既然你提醒我了，我就会去思考你刚才提到的那些东西，因为那些都是你思考过的东西，所以，我想我也去思考的话，我就能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没有了。”

    曾琦说：“是你非要问我为什么会喜你，我才这样告诉你的。你凭什么认为，我的不是。”

    程越溪因他这话愣了愣，赵景心过世了，程越溪不想和别人谈他，谈赵景心，程越溪就会觉得难过觉得透不过气来。

    虽然程越溪这有关他的话讲得全都在上，但曾琦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什么不对，也不清楚自己这样与程越溪有什么关系。

么不喜我？你居然能喜赵景心，为什么会不喜我，我和你不比赵景心更亲近，更有话聊吗？”

    他琢磨了片刻，：“难非要去想不可吗？因为你去想过了？”

    他真诚地望着曾琦，“你这样，让我对你特别愧疚，你明白吗？你为什么会不正正常常地结婚，偏要把目光放在我上。”

    曾琦看他不答，就有些气恼：“你看你，你想想我俩之间的事，从中开始，我俩一直在一起，有吃的一起吃，有好看的书一起看，有不会的题一起讨论，一起打篮球，一起游泳，一起看过电影，我把任何我的事告诉你，我都知，你不会卖我，你不会嫉妒我，你不会有任何害我的想法，我遇到任何困难，你都会站在我边帮助我……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曾琦问：“越溪，这就是你要去北京的原因吗？因为你不希望我把目光放在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