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足于敷衍了事，你就会开始迟到、早退，或者找借逃离课堂，到最后，你连借都懒得找了。堕落就是这样的过程，底线逐步降低，直到彻底失控。”

    康纳神气地撇嘴。

    “我很清楚我的格弱，我有些弱。”卡尔平静地说，“我难以去伤害别人，因此我一旦开始这么，就意味着我开始难以自控——”

    有些人是可以协调这觉的，比如妮妮，比如安娜。

    但有些人无法去协调。

    他们要么不，要么了，然后逐渐失控。

    卡尔尽可能糊其辞而又词汇准地描述了他当时所受到的压力和恐惧，以及他最初成为超人的心。

    “这觉其实不那么好。好事和获得称赞，被人尊敬，这都会让人觉得愉快，但与此同时也很容易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是说，据我所接受的教育，如果我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我有更简单、更快捷的方法。”

    他没有细说那些更简单、更快捷的方法。

    因为那是一些……怎么说呢，会血，而且会很多血的方法。

    “孤独、犹豫和自我怀疑伴随着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我所采取的排遣方式是越来越努力地模仿一个圣人，假装我生来就是这样。”

    康纳的聆听专注极了。

    一开始他还抱着一听故事的态度去听卡尔讲述，但他很快就明白卡尔正在告诉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很认真的，而且基本上，可以说，除了一些特别隐私的分外，卡尔对他没有任何保留。

    他到被重视、被肯定和被偏。

    papa也会让他有这样的觉，但是papa的重视、肯定和偏是一奖励，一犒劳，需要他努力去争取。

    而daddy的重视、肯定和偏是无目的和无理由的。

    卡尔小声说：“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年轻的时候觉得‘超人’的法很蠢——缺乏攻击，缺乏时效，还总是让自己危险的舆论漩涡。”

    “超人选择的是最艰苦的方法，用他所选择的手段是不可能改变世界的。”在康纳错愕的神中，卡尔作为超人，平静地给自己的所有行为了定论，“超人是个失败的革.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