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泽笑着说了他一句，蹲去把糖纸捡起来了。

    “邹途，问个问题。”

    因为染的传播途径，不一定只有血。

    纪南泽听他嘴里嘎吱嘎吱，自己也忍不住嘎吱嘎吱咬起来：“……和影视作品完全不一样。”

    场为国际赛标准，同时容纳数千人不在话，竞赛方面用房一应俱全。只不过，但凡人能够到的玻璃门或幕墙，均被纸板与绝缘胶带贴得牢固，一线天光都透不来。

    纪南泽一边着糖，一边思忖着：“行动迟缓，弱在和脊椎，还有……可能畏光？不过这都是因人而异的。我在寝室楼看到的丧尸，各个跑起来堪比运动员，本不了参考。”

    邹途看了他的犹豫未决：“……怎么了？”

    “防着归防着，可不能给你丢垃圾脱罪啊。没素质。”

    纪南泽拢了发。

    “没事的话，我先去换衣服了。”

    “那我就换一个有价值的。据我观察，活人染可能比死人染的更快。而活人染，在短时间威胁更大。”邹途说，“因为在短时间，染还没有全面扩散。染者还能混正常人群当中，当然，我只是觉得，我们以后需要提防的，其实不只是丧尸。”

    “我之前看你杀丧尸。”纪南泽看着他，“那些人在变异前都还是低不见抬见的同学，要手杀他们，不会很难吗？”

    “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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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对了，衣柜在上排第三个，可别找错了。”

    他手撑着墙，就这么一刻也不停地淋着，直到意识越来越清晰。

    等到纪南泽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浴室，邹途才像松了气一样，用手捧着浸了浸脸。

    纪南泽给摆掖到腰带，翻起袖，终于跟磨蹭半天才来的邹途一块去到了育馆场。

    “邹途，你这更没有参考意义啊。”纪南泽有些哭笑不得，“一般人不到的。”

    第5章 话梅糖

    “这么贴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可能是脑，我没试过。”邹途说，“都是直接打烂的。”

    然后他地呼一浊气，脸通红。

    邹途嘴里的糖就剩一小块了：“说说看。”

    邹途说的话不无理。染才刚刚开始，可能就会有人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不在什么环境中，他们都不可能是绝对安全的。

    听他这么一说，纪南泽也知这个话题继续不去了。就低着，自己也不知在想什么，想得格外神。

    “它们很容易被光线引，还有活动状态的人影。”他正专注着把嘴里的糖咬碎，“这些丧尸的动态视力很好。有组织，也很有目的。”

    “嗯？”

    “除了这方面，还是有参考价值的。你看，它们的不就是弱吗？”

    “对造成伤害是不是有什么标准？”纪南泽想到之前的钢笔，“我之前也就是差错……”

    邹途的衬衣大，不止是大了一号那么简单。

    他就隔着雾看了那么一，就看到邹途后背有一块特大的黑龙纹。

    等到邹途冲掉发上的泡沫，往两手拍泡沫，背对着纪南泽，在背脊周围打着旋匀开时，污血正沿着肌，落了受震的汲。

   “你对我有恩，危难关不找你找谁？”邹途笑着说，“别多想，你是我学，学弟为你事，应该的。”

    “有，不过不知有没有效果。”邹途随手就把糖纸丢到地上，“丧尸嘛，多防着总是没错的。”

    邹途尴尬地咳了一声。

    纹一直延到了尾椎骨，龙的每枚鳞片都纹得相当细致。后至上臂，就是数朵盛开的彩莲与两条墨纹不均的锦鲤，但纹凹凸不平的，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