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终呈递给皇帝的汇报文件里，关于联幽灵军官现象的推测分析里还是加上了卡尔文的个人意见。对于帝国来说，两猜测都让人不太容易消化，但相较而言，卡尔文的判断比克隆幽灵的说法更让人骨悚然，毕竟联将领的神力优势早在几千年来公认的事实，而能够在军事领域发挥作用的度的跃迁制造技术却是闻所未闻。

    然而很不幸，最终在战场上被证实的正是后者。

    主控室里，联与帝国的跃迁拓扑结构被全息投影在房间中央，随着卡尔文的手势不断变换着查看的角度。埃蒙德难得始终没有扰他，只是坐在一旁看他陷沉思的模样。三年多过去，形势对帝国方面十分不利，而被联掌握并开始大规模投应用的度的跃迁制造技术更让原本就在应对上疲于奔命的帝国军队雪上加霜。半年前，帝国方面再次表达求和的意愿，甚至愿意归还大分原属联的星域。然而这一回，星际联直接拒绝了这一提案——纵观四千多年的历史，这还是联方面第一次对和平说“不”。自然，在帝国人民看来，这是星际联终于撕破了伪善的假面，恶獠牙的现，同时也激发了民众对于对抗联、保护帝国的极大，然而普通民众对于战争的对战场形势的助益显然微乎其微。

    就目前得到的报而言，联的新技术虽然能够实现度达天级别的单向跃迁构造，但这技术的前提是联必须首先实现两之间的量通讯，且最终建成的跃迁运载能力也十分有限，只能允许一些小型机甲和舰船通过，且跃迁通的度基本都在三十光年以。如果只是这样，那么这项技术虽然让联舰队的灵活大幅增加，却还没有棘手到会为联奠定压倒优势的地步。但是……

    卡尔文再次调最新的联军备武装势力的侦测况，并让沙盘结合历史数据行演算。在演算过程中，他调整了几次假设参数，并与探测得到的数据行比对，看着最终得到的结果，他的眉锁得更。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在他诞生在他的脑海之中，以至于在调整模型时，他的手指都有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那个设想需要极其复杂的数据推算，因此他将脑海中的设想推给了军事分析，命令对方在24小时给可行评估。

    在完这一切后，卡尔文回过，对上了埃蒙德向自己投而来的目光。一瞬间，他仿佛被那目光摄住了。尽埃蒙德什么都没说，然而四十多年的相中形成的默契让他只靠这个神就几乎立刻断定——他的假设，正中红心。

    “是这一次吗？”他直截了当地问。

    埃蒙德看着他，骤然锐利的神在沉默中又缓缓柔和来，然后终于一个自嘲似的笑容：“小冰果，你真是……不可思议。”

    “我会输给你？”卡尔文走到他面前，低对上那双暗红的睛。

    “我并不认为那算是输，但……”埃蒙德的眉峰微微上扬，一个接近请求的神，“卡尔文，这一次，你能为我活来吗？”

    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卡尔文沉默地看着埃蒙德，良久，他抱住埃蒙德的，吻了去。

    的吻很快转化成了，然后是一步的肢缠。这一次，连埃蒙德都罕见地陷了沉默，直到卡尔文的了他的，他才极轻地了一声。他亲吻着卡尔文，从锁骨到手臂，一直吻到指尖，然后像个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抱住了对方，把脸颊埋对方炽的侧颈。

    “我有没有说过，我会一直留在你边？”双贴着卡尔文的侧颈，埃蒙德的声音几乎是透过肤直接传到卡尔文的听觉神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