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凭实力的舞台,而是充满了尊敬和悼念的会场。
“去哪儿?”他问。
歌词朴素,只有好的景象,细细品读,确实字字都像他们印象中的柏老师,又不禁红了
眶,偷偷抹泪。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是离开学院的方向。
还有几件落单的青铜钟磬、陶埙,仔细的保在玻璃柜里。
他笑着跟随钟应,听着钟应聊二胡合奏的排练。
钟应请了理员打开大门。
钟应说完,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学生们,都重新拿起了风
雨的《桃李》。
寥寥几句,厉劲秋都能受到清泠湖学院对这些乐
的用心。
钟应笑着说:“那是因为乐团的人,都知你的脾气,也清楚你的能力。但是,这次纪念音乐会,以学生们为主,无论你是作曲家还是演奏者,都得为柏老师着想,他们才会信服。”
“清泠湖学院的老师们,每一年都会为这些琵琶、二胡寻找新的主人。”
确定了合唱最后的歌词,厉劲秋终于功成退。
声的角度,描绘了一幅好的景象。
冯元庆的二胡,明明是带回了国,怎么还有人不停的往学院送买回的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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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防盗门嘎吱作响,立刻展现了里面满墙满室的乐
。
“当老师也太不容易了,我以前跟这么多尖乐团打
,都是我说了算。”
他视线掠过那些雕琵琶,每一把都拥有相似的模样,彰显着千年乐
传至今的文化。
大作曲家烈的自信自负,在乐团一次次妥协之中膨胀。
“不止是华人互助会,还有清泠湖商会、学院校友。”
于是,他问:“冯先生的二胡也遗失了?”
许许多多的雕琵琶,悬挂在墙上。
钟应说:“你不是想看大家为遗音雅社找回的乐?就在学院的乐
室里。”
钟应仰看着那些珍贵的古董,说
,“哪怕它们暂时找不到主人,老师们也会时不时取
它们,带它们走
乐
室,走
课堂或者登上舞台。”
乐室保存的乐
,诞生时间悠久或者短暂,都因为它们品相完好,能够弹奏,所以没有送去博
馆当作展览品。
“没有遗失。”钟应勾起浅淡的无奈,“只可惜它原原本本的回国,却被烧毁了。”
清泠湖学院坐地宽广,说是乐室的地方,却单独建成了一座平房,装载了严密的三防系统。
厉劲秋再厉害,拥有再多的荣誉,都会受到本能的排斥。
因为他不是柏辉声的学生,决定的优先级别甚至在钟应这个门弟
之后,必须拿
充足的理由,才能打消学生们的不赞同。
厉劲秋受教了。
厉劲秋不知什么时候发过去的闲聊借
,竟然真的得到了满足。
老师们为乐挑选主人,又何尝不是在
行着一场默契的传承。
厉劲秋走去,竟然还见到一张七弦琴!
各各式的银弦二胡,安静的摆放。
老师是雨、老师是
风,
细无声,育人轻无痕。
他难以置信,“这些全是华人互助会买回来的古董乐?”
他诧异的看着这间乐室,觉得自己来到了一间民乐乐
行。
钟应走过去,拿起那只造型古朴的陶埙,说:“像这
陶埙、钟磬,则是清泠湖博
馆原样复制的文
,送给学院作为教学用
。”
但他又看了看那些二胡,心里充满好奇。
他和钟应并肩走会场,看着学院绿树成荫,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