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将她带来？”他铁面的视线转了转，落在一边的修祈上。

    程安先放那些万年前不重要的八卦。

    明显，这曲无谋，是知自己的

    。

    如果修祈说得不错的话……

    堂堂一介鬼神，知自己？

    自己这玄何时这样值钱了？

    ‘抱歉，是我唐突。’

    正想着，程安觉得肩膀稍重。

    修祈不知何时瞬在她边，单手揽住她的肩膀，一副很是亲昵的模样，却同时在她耳侧单独传音：‘不过，先别说话，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合我装一副张的样吗？’

    “……”

    程安抬眸看了他一，修祈立不失柔和的俊脸上带着难得的认真。

    好吧，遇上号鬼神她也却是该张一。

    虽然莫名奇妙，但程安还是相当合他的动作，甚至还朝着往他怀里瑟缩一。

    修祈轻轻勾了角：‘多谢，我会备好谢礼的。’

    他上确实有一淡到极致而若隐若现，程安细细闻去，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什么药香，而是一很奇异却莫名好闻雅致的草木香。

    鬼王上，有象征生机的草木香……总觉得世界有些嘲讽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曲无谋似乎很不理解他的动作，声音渐冷。

    修祈即刻便松开手，缓缓：“如你所见。我只有一盆月季，自然要珍而重之。”

    程安见修祈抬直视曲无谋，嗓音温和依旧，棕瞳仁却暗，清瘦的躯里却无端些许锋芒与认真：“无论如何，程安是我手的人。烦请告诉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上一次，就算了，再来一次，我也不知我会些什么。”

    “你再威胁我们？如果我说不呢？”

    曲无谋似乎很不喜有人用这样威胁的语气。

    “那我只好……”修祈似乎很忧伤地叹了气，“先转投神君门了。”

    ？

    这给一边还在不明白发生什么的程安吓得不浅。

    带投敌这件事老大是有作为可能选项考虑的？

    稍稍有重量传来，似乎被人安抚一般的碰了，力很轻，转瞬即逝，她甚至来不及怀疑是不是修祈的动作。

    曲无谋罩着铁面，看不清脸，不过程安觉得对方现在的脸八成和他铁青面颜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