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一旁的阿方索似乎觉得局面变得很有意思，他戳了戳自己脑袋上的伤，“棕发的，你是警官吗？好极了，看看这个，好好看看你所谓的受害人对无辜的我了什么——”

    她死的时候几岁？十五，或者十六。

    【所以，我一次又一次替他收拾掉那些女孩的尸

    【很划算的易，我答应了。在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鬼的一刻，我有些害怕。我害怕自己以后会地狱，但值得庆幸的是，世焕一定会在天堂的。】

    “……我们走。”江彧呼一气，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腰肢，地吻着柔的金发，“世焕，我带你走。”

    明明只要一推开门，她也能这幸福之中。

    【在园的尽，我见到一个男孩。他有着黑发，蓝的睛。看上去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可是格特别糟糕。他对我的脸大肆批评，还夹带着对世焕的不满，我没有反抗，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他就是山庄女主人的儿，同时，也是裘先生的儿。】

    “有没有这个权利，不是你说了算的。”江彧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我现在要求带着受害人离开。”

    看着与相片一模一样的影，看着那双比毒蛇还要险狡诈的蓝眸。

    【世焕他啊，其实是个特别撒的孩。他虽然有气，有这样那样我说不来的病，但我仍旧希望他能得到幸福。除了我以外，世焕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得到过——我幸福过一段时光，所以无比真切地知对一个孩有多重要。】

    持枪者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缓缓步楼梯，没能得到小主人允许的保镖不敢动作，只能睁睁看着带血的影步步近。

    【午夜的钟声一响，我便离开了房间。】

    第57章

    江彧的脑袋像快要裂开一般痛着，又开始了——那些因酗酒而模糊记忆在脑海里不断闪回，可他一也想不起来，那些旧日的影拒绝将整段故事和盘托。

    就在这时，等不及上前的裘世焕迎扑他怀里。

    江彧咬着嘴，脑海里浮现第八幅画背后的字迹。

    【我希望他能拥有一个真正他的家。应有尽有也好，一无所有也罢。那些血缘无法换取的东西，就让我来一一弥补。】

    【——因为他在我的耳边威胁说，如果我有一丝反抗，他就杀了世焕，让我亲自理他的尸。】

    他每一级台阶，伤都在阵阵搐。

    “无稽之谈。江先生，你无权带走我的儿。无论你想耍什么手段，在你边，他的质需要得不到任何满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裘昂皱起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把孩从我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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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纪，本该背着书包放学回家的年纪，她的母亲或许正将胡萝卜切成细丝，打着，咖喱的香味从门逸散来；班回家的父亲在喝茶，也可能躺在沙发上休憩，电视节目偶尔是新闻，偶尔又是没看完的连续剧；而她可又调的弟弟坐在电视机前，在父亲上一刻不停地爬来爬去，被大人抱起的一瞬咯咯笑着。

    【裘先生的儿威胁了我，他很吓人。我认为如果我不听话，他可能真的会杀了我弟弟，就像在那之后被他杀害的每一名女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裘先生给我的新任务到底是什么——他希望我为他的亲生儿理尸，掩埋对方杀人的痕迹。作为换，他愿意给我弟弟未来。】

    【他要我跪着爬到树后，我照了。他让我用牙齿咬住一个裹尸袋，我照了。他迫我用双手刨一个土坑，将袋掩埋土里，我照了。】

    他忽然想起第七张画的背后，被人用力刻的一段文字。

。】

    江彧冷冷地望了过去：“别在这儿搬是非了。我知你是谁，也知你他妈了什么。”

    江彧注视着裘世焕的脸庞，不可抑制地幻想着画布后的字迹。

    不止，疼痛在心脏，大脑甚至受伤的咽闪电般扩散开来。

    心脏一阵没来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