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檀玄真是个木，每次只会说这个字。

    “而且我还从爷爷那里学了，我会写你的名字了。”小季从袋里掏摸掏摸一支笔，把自己牵着的檀玄的手翻到掌心那一面，低开始写。

    笔划过的觉很，檀玄忍着，没有动。

    小季写完，松开檀玄的手，得意：“写完了。”

    掌心上果然一笔一划地写着两个稚拙的字：

    “檀，玄。”

    “怎么样？”小季说。

    檀玄已经明白，这是在讨要表扬，于是给他想要的回答：“很。”

    小季傻傻笑了两：“谢谢。”

    “那你的名字呢？”檀玄说，“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小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好像有不好意思：“我名字没你那么好听，很普通的。”他想了想，“你生日在什么时候啊？”

    “我没有生日。”

    “那，那我的生日就要到了，等到我生日，我就告诉你名字。”小季说，“你也不许再叫我‘棕棕’。”

    “嗯。”

    平台走到了尽，前面就是继续往上的倾斜面，不能再走去了。小季只好停住，他突发奇想似的，看向檀玄：“如果我来，你会不会接住我？”

    檀玄本来就觉得这地方太了，不太安全，于是当然回答：“我接住你。”

    “檀玄，你真好。”小季很兴，“不过，我不用你接。”

    他很快找到合适的地方，蹲来往平台面一，稳稳落在地上。

    他们背后，那两个小贩还在聊天，看见这两个孩打闹的景象，其中一个叹：

    “你看见那个小的吗，得真俊俏，又伶俐，小凤凰似的。如果不是个男娃，这两孩正好凑一对呢!”

    另一个哈哈大笑：“你看见那个光光的没，他可是佛祖跟前的人，说什么凑一对？少胡扯了。”

    说的没错。

    凤凰是假的，而檀玄一辈早已卖给了佛祖。

    他们能有什么未来呢？

    ## 56

    时间还是这样去，日还是这样过去。

    天的末尾，就是夏天的开。

    小季似乎发现这里所有人脾气都很好，尤其是檀玄，虽然不说话，但是只要自己问，他就回答，只要自己开要什么，那就给自己。于是在保持基本的乖巧懂事之外，不知不觉就开始展一些孩的天，比如顽，比如自私，比如狡黠，比如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