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好得很。”霜寒笑，“你们会的那些样当真教人大开界。不过今日——我们想要玩些安静的样，你们可肯？”说罢甩一叠银票，扣在桌上。

    这一茶呛在咙里，险些了来。

    “听到了？”霜寒神如常，显然毫不意外。

    “也不算明目张胆。”霜寒嗤，“若非歌离暗中查此地，将这里的通行暗语告知给我，又用这张脸——”他指了指自己易容后的模样，“替我在这里混了个熟，我们今日也不到这后院里来！”

    那小厮见两人如此，便心领神会地替四人合上了门。即便了这柳之地，霜寒也如同在自家般随意自然，拉着人坐到榻上，叫两个小倌伺候茶。

着眉，那边霜寒轻轻敲了敲杯盏，传了个小厮过来。两人接耳一番后，那小厮脸上现既敬又畏的神，躬引着顾清辉与霜寒到后院间去。到了地方，雕木门一推，只见里边两个清秀小倌正立在里，对着二人乖乖地行了一礼。哪怕从未见过这场面，顾清辉也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立时就瞪了霜寒一，霜寒却朗笑：“贤弟切莫害羞，凡事都有一遭嘛。”说着便亲亲地着他肩膀往里走。

    “那是自然。如今我们所在的这间厢房连着东西十几间，这个时辰，好戏只怕已经在演了。小狗崽，你的千里耳该派上用场了！”

    “你今日带我来到此，只怕不止是想让我知此暗供炉鼎之事罢？”顾清辉忧。

    “禁绝炉鼎之事已有四年，为何这些地方还能如此明目张胆！”没了被人听到的顾忌，顾清辉的声音变昂激愤起来，“这东云帝城还是天脚……”

    而如今，拖着一介残躯到此柳之地，将炉鼎少女

    “韩公，苟公。”两个小倌看着不过十三四岁，嗓音尚且甜腻，叫起名字来更是酥骨，听得顾清辉简直要起疙瘩。

    两小倌对视一，皆变了脸，却并非全然是喜，更像是一如获大赦的神。

    三年过去，顾清辉与霜寒的境界都再度突破渡劫之境，只要距离足够近，他有意想听，即便旁人凝起隔绝声响结界也是防不住的。顾清辉听了霜寒的话，盘坐在榻上，屏气凝神，一间间探查过去，几间过后，他脸煞白，猛地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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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倌对视一，也不羞涩，唱戏般你一言我一语地报起了菜单。顾清辉初时只觉得不堪耳，听到后，却心大震，指尖发凉。

    茶自然是上好的茶，顾清辉品了一，神稍缓，却听耳旁霜寒与那两小倌一问一答间，对他们介绍：“鄙人姓韩，旁的这位——姓苟，你们叫他苟公便可。”

    霜寒哈哈一笑，又：“我这位贤弟是面人，我却是个俗人，风雪月的话就不与你们说了，你们二位都有什么本事，说来听听罢！”

    “是……祁老？这楼——还是他的产业？”

    “怎会是他……”顾清辉不可置信地摇了摇。那祁玉隆是在朝堂上效命了五十年的老臣，素有德望重之名，祁家更是几代忠良，为世人敬仰。先前三山崩塌，他便是那跪在御书房外死谏的老臣之一，“为了家国前程，老臣一介残躯，纵跪死在此又有何妨”——这样壮怀激烈的话，便是从他中说来的。

    半炷香后，两位小倌皆被了，昏睡过去。霜寒与顾清辉将他们两个抱到房其中一间的榻上睡了，轻轻掩上了门，又凝了个结界以隔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