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后曲颂宁走来的脚步声，顾蛮生神一片空白，说了一句：“你看他们。”

    “他们并不想自己的品牌，他们只想成为有钱人。”在王传富那儿吃了瘪，曲颂宁也沮丧，沉默好一会儿才问顾蛮生，“你呢？”

    “我是属狼的。”顾蛮生思考良久，微笑，“都想。”

    曲夏晚从茶楼中走，看见顾蛮生与曲颂宁都在门外，望不知何，就这么站着不说话。她喊了他们一声，他们也没反应。

    但这回带“蒙娜丽莎”过来还真有了转机。一直没机会话的曲夏晚趁着刚才与王传富到后厨学习讨教，还真打听来了对方的真实想法。顾蛮生想到餐桌上王传富频频投向曲夏晚的眯眯的神，话没听全就怒了：“老胚，真打我女人的主意，我死他！”

    “你想哪儿去了，”曲夏晚翻他一个白，“是我刚刚打探来，其实王总对你们的提议也很兴趣，可说到底他怕打上自主品牌的随听卖不去，不比索尼树好乘凉，要是能保证生产来就能卖掉，他也就不怕了。”

    顾蛮生没转过弯来：“狗，这谁能保证。”

    还是曲颂宁反应很快，他想了想，替补充：“天然气供应有个国际惯例和规则，叫作‘照付不议’。”

    顾蛮生问：“什么意思？”

    曲颂宁解释：“通俗说，就是他们生产多少，你得吃多少，卖不卖的去都不得退货。”

    凭着两人这么多年的，以前顾蛮生都是先拿货再结款，从来没提前付过供货资金，更别提这风险大的“照付不议”。他沉脸，微眯，不说话。

    “这样的合同岂不是亏大了？我虽然不会告诉爸妈，但我还是反对的。”曲夏晚的担心不无理，曲家家境虽不赖，到底不是大富之家，这模式对两个学生来说，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