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到顾蛮生了。顾蛮生递上简历，又递上一包烟，客客气气人叫“领导”。

    “问什么？”

    “您说的都是响当当的大公司、大企业，我其实想问的是，这些程控换机生产厂里有没有快不去的，快倒闭的？”

    四给他指了条，说是从职介所的门去直走，到鹿路左拐，再走个五百米就是。

    顾蛮生打听到了自己想打听的消息，心满意足扭就走，不顾四在他后喊：怎么走了，你不报名费就别想找到好工作！

    “行，有总比没，就这个吧。”

    “的不就是这行么。”四果然如数家珍，国国外的厂商一气举好几家，又说，“目前圳最大的通讯设备生产厂就是申远，也就它生产的程控换机能跟国外品牌叫一叫板。我看你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对啊，你先报名费，我看看能不能往那儿给你找个工作。”

    顾蛮生说：“想先问您一个事儿。”

    小耗就跑，顾蛮生轻声提醒他：“好的。”

    “我不是领导，我哪儿是领导。”四四看一，很自然地把烟揣兜里，钱不能袋烟可以。

    “太多了。有的给国外品牌代加工，有的从国外零件自己组装，也有自己研发生产的。”

    “圳是不是有多生产程控换机的厂家？”

    烟一般，拍得好，四推了一把锃亮的镜片打量起顾蛮生，看他又又帅，为人也机灵，便和颜悦地问他有什么需求。

    “你平时不就这个，”浩委屈，“还有更便宜的牡丹呢，我没要。”

    “这么多人的生死存亡都仰仗着您一个人，”顾蛮生抬环视，又冲对方殷切一笑，“您不是领导，谁是？”

手指发黄，显然是个老烟枪，于是从兜里摸一张五十块，“你拿这钱，去买包烟。”

    不到十分钟浩就回来了，手里攥着一包红双喜，还有一大把零钱。

    四转着珠想了想：“有家叫鹏信的小通讯设备厂，注册成立了七八年了，规模一直就跟小作坊似的。研发不力经营不善，看就要倒闭了，就这样还想招人才，跟我联系过好几回。”

    “那也多了去，这地方别的没有，全是各类电设备厂，你站在街上扔三块砖，两块能砸上搞换机的。”

    顾蛮生一翻：“这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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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当中境最惨的是哪一家？”

    顾蛮生里的兴奋劲儿简直无法言说，声音都激动得发抖了：“那厂在哪儿呢？”

    “您都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