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混，这就是人的本啊，小蝙蝠，拥抱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难不好吗？”小丑张开双臂，用咏叹调说，“快掉你后的教会疯，哥谭不需要这些虚伪的、装模样的外来者！”

    “我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污染。”教宗轻声说，“你目前的异变程度非常轻微，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只是暂时的……一旦我压不住污染，异变就会发生，而且永久不可逆。”

    “哦，我好害怕，伟大的秘星之啊，这座城市曾经的守护者蝙蝠侠彻底疯了，他要开始大肆杀戮啦，救命呀！！”小丑双手合十，假假意地祈祷着，充满恶意地说。

    教宗微笑着瞥了一小丑，似乎是完全不在意他言语上的冒犯。

    “很严重的污染。”他附在蝙蝠侠的耳边轻声说，“你不该直接接它的。”

    教宗笑了起来——蝙蝠侠错愕地看着他那张微笑着的昳丽的脸，难以想象到了这境地这个疯竟然还能笑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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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理智。”教宗轻声说，“然后凭借着你的本能以及月之怖所赋予你的本能行事……人类的本能本就不可信，暴、劫掠、征服……更别说月之怖所赋予的原初恐惧了。”

    “闭嘴！”蝙蝠侠低吼。

    他伸手，从蝙蝠侠的背后摸到了他的后颈，冰冷、柔而腻，像是一条蛇一般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并慢慢地爬到了他的。

接着那颗自混凝土中生来的、如同荆棘般的黄金藤蔓，肢的末端已然与藤蔓的手同化，顺着他的躯与袍蜿蜒而上，化作金纹印刻在他苍白的肤上。

    “异变了会怎么样？”蝙蝠侠低声问。

    虽然那些诡异的金藤蔓暂时让他觉好了，但他的异变况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蝙蝠侠咬了咬牙，腔里的愤怒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来不及。”蝙蝠侠说，他发现自己的嗓音更加沙哑了。

    他知小丑说的没错。

    他的睛里开始有着不详的红光在闪动，一如那曾经挂在阿卡姆上空的血月。

    恐惧、杀意与绝望在他脑海里如同浆一样被搅拌着，混杂在一起，漆黑而令人作呕。他觉自己就像是个装满了黑粘的玻璃瓶，在破碎的边缘挣扎着，一旦突破了那个临界，一切污秽的东西都会漫来，淹没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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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让我猜猜。”小丑此刻已经坐在了教堂尽的那张讲的桌上，笑得格外猖狂，“我们的小蝙蝠还是害怕了，向你的新爸爸求助了？”

    【布鲁斯·韦恩：理智值918/999，污染度：41.32%（异变遏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