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燕压低声音解释：“所以小娥后来找了个机会，跟他睡了。”

    “啊！”庞仲华已经不知这是今天自己第几次到震惊。

    虎平涛夹住香烟的手抖了一，他很快控制住意外的绪，认真地问：“刘小娥主动的？”

    廖燕：“小娥说，当时她选定了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不主动送上门，万一哪天寨摘来，人家肯定看不上她。”

    虎平涛叹：“也是哈……黄大闺女，第一次，而且着罩没见过真面目，主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她算盘也打得太了。问题是……等人家明白过来，愿不愿意要啊？”

    沉默片刻，虎平涛抬起问：“后来呢？”

    廖燕回答：“后来完事儿了，小娥想着事应该差不多了，就主动摘罩……你猜怎么着，那男的当时就被吓傻了。”

    庞仲华说话很直接：“肯定得傻啊！换了是我也转不过弯来。之前看着是漂亮的一大姑娘，谁知刚完事儿就貂蝉变母猪。”

    虎平涛忍住笑，问：“男方反悔了？”

    廖燕回答：“如果只是反悔，小娥说她就算哭着赖着也要他负责。问题是……她摘罩，那男的刚看了一，当时就犯了病。”

    “犯病？”

    “什么病？”

    虎平涛和庞仲华异同声惊问。

    廖燕：“那男的有家族癫痫病史。平时看不来，只要没有诱因就不会发作。可那天他和小娥刚完那事，又是在野外，黑灯瞎火的，他俩就带着一个手电筒。刚好小娥摘罩的时候，被光照着……那场面我想想就觉得吓人，所以那男的当时就吐白沫一不行了。”

    “后来小娥赶穿好衣服叫人帮忙，先送医院，又跑到那男的家里通知他父母，事闹开以后，整个村都轰动了。”

    “那男的后来抢救回来，但神经受阻，走路从此变得有儿瘸。他家里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刘小娥，还放话来，说要去法院告她。”

    庞仲华皱起眉：“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他们以什么名义去告？”

    虎平涛在旁边解释：“只要真心相告，名义还是很多的，比如卖赢就是最好的理由。毕竟男方因此犯病，也瘸了。如果刘小娥人得漂亮也就罢了，大不了让他们结婚。可刘小娥偏偏成那样，有缺陷，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她在算计男方，这边没让她赔钱从此一直负责到底就是好的了。”

    廖燕：“自从那件事以后，刘小娥在家乡那边的名声就彻底烂了。她从此也彻底放开，不再去想更多，每天就想着该怎么勾引男人。”

    虎平涛目光一凝：“她上瘾了？”

    廖燕颇意外：“怎么，你也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