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燕先是，然后又摇摇：“我也拿不准。因为那天我只是临时起意，想着在隔偷听她和妇联的人说些什么，没想到后来在咖啡馆里她一气说了那么多。很多事在我看来都是很隐秘的，要换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庞仲华笑嘻嘻地解释：“你有时候去容，要不就是跟朋友打麻将，一个星期至少有三天晚上不在家。店里就我一个人，吃过晚饭无聊，我要么在附近走走，要么就去市场东边的卤店里买儿熟菜。一个人喝酒闷的，我就叫上老曹，反正我们喝的不多，每次就一盅，一两多将近二两的样。”

    “老曹对刘小娥意见特别大。他不止一次向我诉苦，说女儿和儿相随刘小娥，幸好没有遗传到她的兔和鼻。可是睛上的问题就无法避免……老曹最小的那个儿睛散光，还时不时的红、泪。老曹打小就带着儿跑医院，钱了不少，治来

    虎平涛凝神思考，问：“没想到刘小娥跟你关系这么好，连这些本该是秘密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你……她究竟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

问：“听你之前说的那些，刘小娥还是刚的。家里就这么把她嫁了，她心里愿意？”

    庞仲华在旁边接话：“曹忠……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儿发言权的。曹忠这人很厚，而且老实。”

    虎平涛换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坐姿，转向庞仲华，问：“除了打老婆，你觉得曹忠与刘小娥之间的夫妻关系怎么样？”

    “老曹说：养姑娘没意思，迟早要嫁人，还得给嫁妆。这就相当于把袋里的钱掏给别人，自己还落不得好。”

    停顿片刻，虎平涛继续：“你还是接着说吧！如果刘小娥这边的况介绍完了，就说说曹忠，还有他家里的那三个孩。”

    “有一次他喝多了，骂刘小娥，骂他的两个闺女。说家里三个女人都是白养着吃饭的。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这样说，我觉得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想法？刘小娥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婆啊！还有招娣和攀娣，都是老曹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你怎么能说这话？”

    都说是“旁观者清”，庞仲华现在的觉就是如此。他话，好奇地问自家媳妇：“会不会是因为你之前请她看店，一个月给她几千块钱？”

    虎平涛神有些严肃：“可刘小娥偏偏反其而行之，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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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仲华连连：“是的，我也这么觉得。老曹打起老婆来是真狠得手。别说是刘小娥了，我在旁边看着都害怕。有几次晚上没事儿，我叫他来我这边喝酒……菜很简单，生米、酱、猪耳朵什么的。老曹酒量一般，他两杯酒肚就开始话多了。”

    廖燕皱眉看着丈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

    庞仲华有些她，脸上陪着笑：“这不是要给虎警官反应况嘛，我就把我这边知的事随便说说。那个……我之前说老曹厚，是因为他生意从不缺斤短两。可说起老曹家里的那些事，我站在公允的立场说一句：老曹这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实在太严重了。”

    虎平涛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别着急，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之前我就说了，今天过来就是了解一况。”

    不等庞仲华回答，廖燕快人快语：“我觉得吧……刘小娥已经被曹忠打怕了。”

    廖燕冷笑：“没看来啊！你背着我还会享受的。”

    “肯定不愿意啊！”刚说完这句话，廖燕赶改：“不愿意这话是她说的，是刘小娥的原话，我只是复述一遍。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换了谁都不愿意啊！你想嘛，那时候刘小娥连二十岁都不到，那老都五十多了，两边相差二、三十，那老别说她爹，恐怕连当她爷爷都够了。”

    廖燕一怔，随即变得有些急：“我先声明啊！我和她之间真没什么，我之前就不认识她，要不是曹忠……”